零静静地躺着随她捏,“他要去那里是命运,命运不是剧本,不能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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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哟,命运,说得那么严肃。”苏恩曦撇嘴,“那你还问个什么劲儿?赶快送他一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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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知道他在想什么。”零轻声说,“想听听他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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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想那么明白了,还不抓紧时间?我们都到西伯利亚了,一步之遥!要我说赶快甩掉那帮人,带着路明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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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行动,最好有布宁的帮助,这是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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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赶路的事儿么?”苏恩曦哼哼,“妞儿你是怀疑老娘的财力?布宁能搞到的,我能搞不到?米直升机了不起么?我给你整一个中队来!你和路明非各坐一架,四架负责护航,还有两架负责在前面飞字给你们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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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知道这帮人到底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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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火商的小买卖,关我们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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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布宁要交易的绝对不是军火,”零轻声说,“还有,这帮人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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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净?”苏恩曦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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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靠近某个东西,我就能解析它的结构,生物也不例外。这群人几乎都有龙族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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