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但为君故 28(4/5)
裂缝的宽度接近半米，一眼望不到头，透过顶部的冰层隐约能看到青色的天空，可见头顶的冰层不厚，如果带着冰镐的话，他们甚至有机会挖出一个冰洞来。但眼下还不是时候，那鲸歌还在回荡，利维坦仍然在周围游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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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里挤满了北极鳕鱼，密集的程度就像是跳进亚马逊河，食人鱼群蜂拥而来。好在北极鳕鱼对恺撒和芬格尔的鲜美无甚兴趣，只是来争抢冰缝里的新鲜空气罢了，但被无数滑溜溜的身体摩擦着，还是很难受，有种光着身子被蟒蛇缠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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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恶狠狠地瞪着恺撒，使劲地指恺撒手中的手电，比出“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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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关闭了手电，降低呼吸的频率，缓慢地踩水。他们对利维坦毫无了解，不确定那头巨鲸是用视觉、听觉还是嗅觉来搜寻目标，总之想尽办法降低自己被搜寻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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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北极鳕鱼是再好不过的掩护，他们几乎完全被裹在鳕鱼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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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缓缓地摇晃着，海水灌进冰中的裂缝，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恺撒能清楚地感觉到某个巨大的黑影在他们下方无声地游动，带起强劲而缓慢的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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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能说它在游动，更恰当的说法是“巡航”，就像一艘战略核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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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恺撒的体温越来越低，芬格尔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知是极光照得还是快冻僵了，这家伙的脸看起来有些绿，又结了一层白霜，非常形象地阐释了什么叫秋霜打过的茄子。他们四目相对，贴得很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他们真的被冻死在这道冰缝里，再被学院的救援队挖出来，大概会被认为很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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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恺撒感觉芬格尔快要游过来抱住自己的时候——这样确实能降低热量流失的速度——鲸歌声消失，利维坦终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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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离去时是惊人的高速，整片海都因为它的全速游动而震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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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和芬格尔不约而同地长长出气，但也只敢出那么一口大气，因为感觉把仅剩的热量又吐出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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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里挤满了北极鳕鱼，密集的程度就像是跳进亚马逊河，食人鱼群蜂拥而来。好在北极鳕鱼对恺撒和芬格尔的鲜美无甚兴趣，只是来争抢冰缝里的新鲜空气罢了，但被无数滑溜溜的身体摩擦着，还是很难受，有种光着身子被蟒蛇缠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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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恶狠狠地瞪着恺撒，使劲地指恺撒手中的手电，比出“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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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关闭了手电，降低呼吸的频率，缓慢地踩水。他们对利维坦毫无了解，不确定那头巨鲸是用视觉、听觉还是嗅觉来搜寻目标，总之想尽办法降低自己被搜寻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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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北极鳕鱼是再好不过的掩护，他们几乎完全被裹在鳕鱼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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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缓缓地摇晃着，海水灌进冰中的裂缝，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恺撒能清楚地感觉到某个巨大的黑影在他们下方无声地游动，带起强劲而缓慢的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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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能说它在游动，更恰当的说法是“巡航”，就像一艘战略核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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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恺撒的体温越来越低，芬格尔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知是极光照得还是快冻僵了，这家伙的脸看起来有些绿，又结了一层白霜，非常形象地阐释了什么叫秋霜打过的茄子。他们四目相对，贴得很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他们真的被冻死在这道冰缝里，再被学院的救援队挖出来，大概会被认为很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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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恺撒感觉芬格尔快要游过来抱住自己的时候——这样确实能降低热量流失的速度——鲸歌声消失，利维坦终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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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离去时是惊人的高速，整片海都因为它的全速游动而震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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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和芬格尔不约而同地长长出气，但也只敢出那么一口大气，因为感觉把仅剩的热量又吐出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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