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油发电机组哒哒哒地运转起来,科考站上下都亮了起来,送风管道里吹出了微暖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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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联科学院当初想必是本着这个地标式建筑物要在北极点附近屹立一百年的宏伟目标做的设计,虽然已经封存了几十年,可一旦开动柴油机,它就回复到了运行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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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动隔热板降下,封闭了年久失修的门窗,这个设计想必是应对极端气候的,外面即使是十二级的狂风零下百度的低温,这间科考站仍然会是人类在极寒地狱中的坚固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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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把蛇尸中凡腹部肥硕的都拖到了大厅里,体型最大的几条重量不下十吨,好在他们在仓库里找到了一台履带式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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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探险队的队长,拉尔夫,那帮冻死的人里没有他。他就是那个用长波发射器跟我通话的人。他是个好领队,只有一件事能让他放弃自己的团队……”酒德麻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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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恺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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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所以我猜他就在某条蛇的肚子里,如果这些蛇很快就被赶到的援军杀了,那么拉尔夫应该还来不及被消化掉,我得把他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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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出来有什么用?那家伙是你的男朋友么?你要挖出来给他办个葬礼?”芬格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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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嘴归碎嘴,他正擦拭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消防斧,满脸变态狂魔的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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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能挖出来再说。”酒德麻衣一把抓过芬格尔手里的消防斧,上去在一条大蛇的鳞甲上敲了敲,火星四射,像是铜铁敲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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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的鳞片本就坚硬,何况还没有完全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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