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根勉勉强强的接住。突然,他抱着头蹲下,嚎啕大哭:“咋那样?咋会那样?林子说:以后好好的,留校也挺好,赎罪呀!真该死,挺踏实的孩子呀,咋就突然混了呢?呜……”

    从头到尾,王若林全家对华清都没有一句怨言,只有那深深的悔恨和感激……

    ……

    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恰好遇上王晨等几人。对着王晨笑着招呼:“王科长好。”

    王晨也笑着点头:“荆建,你又来探望王若林同学?”

    “对!”

    “那回见。”

    “回见!”

    由于在医院见过王晨几次,俩人也算是“认识”了。

    望着荆建走远,张路笑了笑,问王晨道:“刚才你说的那个小毛贼,怀疑的就是那小子?他叫荆建?”

    “咦?”王晨惊讶的停下脚步,笑问,“张队长,你鼻子怎么长的?”

    “呵呵,我虽然刚负责文保这块,但是从刑警队小干警起来的。怎么,要帮忙吗?”张路若有所思的问道。

    “张队长,您可别多事。”王晨连忙拒绝,“没找到那个布袋,没见到脸,运动衫、白跑鞋华清人手一套。询问那小子宿舍的同学,都装傻说,睡熟啥都不知道。而且张书记还证明,当晚,那小子从京大返校,半夜救了王若林。这回宿舍的时间又没有证据。那小子与王若林关系密切,还救了王若林,拿走的又只是一袋废草稿。没动机、没证据呀?只能怀疑是流窜的小毛贼。”

    “是吗?”张路笑的有些狡黠,半开玩笑道,“要帮忙上点手段吗?”

    王晨立刻笑骂:“张队长,您就给我留条活路吧,收起你老虎凳、辣椒水那一套。那小子是华清的学生,就凭借怀疑,敢动他们一根手指?校领导还不活剥了咱们俩的皮?”

    “那你怎么会怀疑到他呢?”

    “那还用问吗?就那幢宿舍楼,对华清相当熟悉,体力好、能打,用的还是军中刺刀格斗术?只要一排除,傻子都明白呀?”

    “那你们校领导知道吗?”

    “肯定汇报过,接着就挨了一通训。瞧见了吧?一群护犊子的老顽固。别那样,这话外面我可不会承认啊?不过也没啥损失,就一袋废纸。就是我一手下,趁机要了三天假。”

    “呵呵,也对。没案值,连拘留都用不上。不过……有点意思。”

    “别琢磨了。张队长,今天又准备问话?这王若林同学也问不出些啥吧?”

    “放心,最后一次,已经准备结案。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归档时好看些。其实我俩都一样,身不由己、家贼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