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歆羡诧异地问:“怎么回事?”

    乔夜康笑了:“你猜啊。”

    此刻,南海汪洋之中,一艘成就的小渔船摇摇晃晃,不断朝着乔歆羡所在的临海作战指挥中心靠近。

    红麒翘着二郎腿,抓着烤羊腿啃着。

    边上的战士笑着烤着,将烤好的部分拿着军刀一片片切下来,暂时以此果脯了。

    香味飘荡,口感极佳,就是倾容怀中的小貂都死死抱着一片鲜美的羊肉,爱不释手地吃着。

    流光跟倾容比较优雅,不像红麒直接下手抱着羊腿啃,而是拿着筷子一人一片慢慢吃。

    桌边还有一箱啤酒,大家一人分了一罐。

    “红麒,这次多谢你了!”倾容拿着啤酒罐,对着他笑道:“我敬你!”

    红麒跟他碰了一杯,道:“我也是看在今夕跟倾羽的份上过来这一趟。不用谢我,应该的。”

    今夕前些日子占卜中算出倾容有一死劫,心中忐忑难安。

    因为上次在雪山上意外放走了君落殇,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她不是一个擅长辩解的人,过多的辩解也太露痕迹反而显得矫情。

    她将此事告诉了乔夜康,并且夜夜在冬阁的屋顶上耗尽灵力,努力探寻倾容的生门。

    好不容易根据设下的阵法确定了具体方位,今夕又闭关两日不吃不喝在房中精密地计算着倾容死劫的生门。

    是土。

    土,便是地下的意思了。

    今夕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乔夜康心疼不已。

    她浑身都是虚汗,面色苍白憔悴,不提吃喝,不喊累饿,只是对乔夜康道:“麒儿的遁地术很厉害,快快让他来救大殿下吧!”

    上一次她大费周章弄得人尽皆知,结果放走了君落殇,还牵连倾慕因此被罢黜了太子之位。

    这一次她学乖了,一切暗中进行着,尽人事听天命。

    她能做的都做了,成功了,不过是加深彼此的信任而已;失败了,她也无愧于心,也不会有人再说她是魔鬼、是妖女、是奸细了。

    倾容自然是记得的,当时在雪山上,他也是怀疑今夕的人之一,甚至因为乔夜康中途送今夕回府、而不是将她送去安全局、带去宫中解释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