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灿现在也喝多了。

    主要是文琛纵容的,再加上文琛是个非常安静的聆听者,跟她又是从小长大,跟这样的人聊天,总比跟弟弟勋灿聊天还要放松自如。

    莫名的信任感,相信他不会出卖自己。

    文琛听见她的话,忽而一怔。

    清冷的月色下,连他落在天台上的影子都是僵硬的。

    恩灿依旧喋喋不休。

    她又哭又笑的,整个人醉的觉得天上的星星都是乱的。

    靠在文琛的手臂上,她难过道:“不过呢,我知道他不管看没看,都不会碰我一根头发的。

    因为他迂腐极了!

    他满脑子都是男女不可有肌肤之亲!

    但是,你说他到底看见了没呢?

    他要是看见了,为什么不娶我?

    我也救了他呀,他可以对夏侯琉茵以身相许报答,为何不能对我也以身相许报答呢?

    我哪里差了?还是他嫌弃我太老了?

    我好像比他大两三岁,但是女大三抱金砖啊!”

    “恩灿!”文琛忽而连名带姓地唤着她。

    且在她迷迷糊糊望着他的时候,他冷声道:“戒酒吧!”

    翌日一早。

    恩灿起床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好像梦里有人喂自己喝了什么汤药,酸酸甜甜,有点好喝,好像是醒酒茶一样。

    她心情美美地换了件漂亮衣服,还专门在梳妆台前画了个淡妆。

    下楼后,发现大家都在,唯独夏侯琉茵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