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恩情,我李超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也还不完!”

    沈玉英往外推,不敢收:“要不然,等清禾回来你亲自给她?”

    他又把信封塞回去给沈玉英:“阿奶,清禾去城里念书需要学费,需要生活费,处处要花钱。

    这也就三千块钱,搁咱们这里是个钱,可拿出去根本不经花啊!

    说来惭愧,阿奶,再多的,我们家确实也拿不出。”

    沈玉英一听,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心里不是滋味:“我……超儿啊,我先收着,我回头多编点筐卖了钱,再还你!”

    见她收了,李超心里高兴,不要她还钱,却故意说着让她宽慰的话:“好,等清禾上了大学,您再编筐,编好了交给我,我拿去镇上,等赶庙会的时候带上,帮您卖!”

    沈玉英连连点头:“好!好!我编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李超笑笑,转身走了。

    沈玉英欢喜地抱着两只信封转身要回屋。

    忽然,她儿子、儿媳妇全都冲上来,不由分说就从老太太手里把两只信封抢了去!

    钱,塞口袋!

    录取通知书,撕了!

    “啊!!”

    沈玉英凄惨的叫声一下子传出去很远。

    昭禾自出生起,听觉就格外灵敏,连鸟儿扇动翅膀的次数都能数的出来。

    她刚跑到河边,与捉完鱼着急找她的姐姐清禾会和,就听见一阵惊叫。

    听出是沈玉英的叫声,昭禾面色大惊!

    “姐!快跑!阿奶出事了!”

    她抓着清禾,姐妹俩加快了脚程往家里赶。

    小道两边的田间都是村里人家在干活,见了她们不要命地往家里跑,一个个都觉得诧异。

    沈玉英冲上去抢了两回,可是她这身子骨哪里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