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殿下,卑职与严三就先回衙门了,衙门里还有别的事要卑职处理。”一出来,南风连忙开口道。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如果目光能杀人,那她怕是早就被叶舒怡千刀万剐了!

    而君晚也很好心的放过了她,笑道:“好,那南捕头你们去忙吧。”

    “卑职告退。”南风连忙开口,旋即飞快的带着严三离去。

    瞧着人离开,叶舒怡薄唇轻起道:“看起来,她好似不太想见到你。”

    君晚耸耸肩,笑道:“毕竟将我是什么一个人告诉了一个单纯的小捕头,她肯定有些难以置信吧。”

    “什么?!”叶舒怡的面上出现了惊怒之色,厉声道:“你怎能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一个不清楚底细的捕头,晚儿,你疯了?”

    “师父何必动怒。”君晚淡笑一声,随后道:“她不过是地方小镇的一个捕头,何况我说的只不过是京中那些人说我的话罢了,虽然他们说的很对,不过好像还是吓到这个小捕头了,毕竟,她以为我还是个温柔的人呢,呵,真是有趣。”

    “别的,你就没说什么了?”叶舒怡拧眉道。

    君晚耸耸肩,笑道:“不到时候。”

    叶舒怡的眉宇却不见丝毫松懈。

    “走吧,再带师父去海边转转吧。”君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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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了。”叶舒怡淡声开口,转身背对着君晚道:“我有点倦了,回去吧。”

    君晚瞧着,勾了勾唇角笑道:“好吧,那日后师父想转了,我再陪师父转。”

    “嗯。”叶舒怡头微低,看不清其面上神色。

    入夜。

    沐浴过后的南风擦着长发来到床边,刚准备熄灯入睡,却忽然听得破空之声,未及反应,便见到一枚银针钉着一张字条没入半截在面前的柱子上。

    “谁!”连忙回头,却未见一人。

    南风眸光微冷,警惕的察觉周围,未见异样,唯有柱子上多出来的银针与字条。

    南风抿了抿唇,上前拔出银针,去下上面的字条,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南风眉眼微沉,却还是将毛巾放下,取了一旁的外衫穿上,熄了灯,悄然出门。

    月色隐匿到在乌云后,南风一路疾驰来到了字条上所写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