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炭火烧的足,很快便叫二人缓了过来,将君晚放在兽皮椅子上,南风这才松了口气。

    沈清秋与叶舒怡却是焦急的看着二人。

    很快,阿黎掀帘而入,手中拿着两套干净衣裳交给二人道:“快换身衣裳。”

    南风依言接过,看了眼君晚,君晚取过自己那身便进到里头去换,其余三人瞧着,便自觉退出了主帐,让南风换衣服。

    很快,二人换好衣服后,南风出了帐子将三人叫了进来。

    “晚儿风儿,究竟出什么事了?”一进帐中,叶舒怡便忍不住问道。

    那张速来清冷的面上,难得多了分名为担忧的情绪。

    “拓跋木欲将殿下交给魏安,我见情况紧急,便带着殿下逃了出来。”南风回道。

    “你用了磷粉?”看了眼南风换下来的破旧衣袍,阿黎眉梢微皱。

    南风嘴角一抽道:“当时情况紧急,不过我跳井的时候,击碎的冰冻的水面,这才没什么大事。”

    阿黎回想起方才二人狼狈的模样,顿时有所了然。

    “阿黎,下回,先说清楚有什么用。”一旁的君晚开口道。

    阿黎讪讪一笑,不敢多言。

    “大人。”门外有人唤了一声。

    叶舒怡应了一声,便见一玄甲军端着两晚姜汤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下去吧。”叶舒怡淡声道。

    “是。”那玄甲军也不多言,转身离开。

    南风端过一碗姜汤递给君晚,自己才拿过另外一碗。

    缓缓喝着姜汤,驱散了周身寒意,没有人开口,只是静静看向两人。

    终于,君晚放下汤碗,抬眸道:“他们到哪了?”

    南风看了眼君晚,先前与她嬉笑嗔闹的君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位运筹帷幄的宁王殿下。

    阿黎闻言,连忙道:“玄甲军与凉州军分别在离沧州城十里之外的地方驻扎,随时可以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