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躺好。”洛九兮一边忙着消毒,一边交代豫晚洲。

    豫晚洲这次倒是配合,直接走到床榻,躺了下来,身侧的双手又不自主的握紧。

    洛九兮转身,习以为常的看着豫晚洲,无视豫晚洲裸露的上身,这样豫晚洲就会更自然一些。

    洛九兮先给豫晚洲打预防针“这毒解起来非常痛苦,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豫晚洲悠悠的说“这么多年的痛苦都承受过来了,我能受的住,你只管治吧,不用管我。”

    洛九兮取出一个适合的银针,走到豫晚洲跟前,开始小心翼翼的下针。

    洛九兮从开始治疗的那一刻,就变得严谨,专注,自信,沉稳,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仿佛天地间就只有治疗这件事。

    豫晚洲看着与平日不同的洛九兮,此时她身上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确实如洛九兮所说,治疗的过程很是痛苦,很快豫晚洲就感受到了那刺入骨髓的疼痛,和平日毒发的疼痛不同,这种疼,就像放在火上煎烤一般。

    灼热,刺痛,密密麻麻。

    豫晚洲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脸上流淌的汗水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洛九兮扫了一眼豫晚洲满脸的汗水。

    “如果疼的话,就叫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这院子里的人都让我撵出去了。外面有二当家安排的人,不会有人进来。”

    不过豫晚洲还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洛九兮对豫晚洲很是敬佩,就凭这点,豫晚洲的忍耐力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她是大夫,她知道解这种毒的痛苦。

    那种万箭攒心的痛苦,能够承受下来,还不发出一点声响,洛九兮不禁多看了豫晚洲两眼。

    豫晚洲此时脸上已经疼的满是汗水,脸色都变得煞白,泛着紫色的双唇微微颤抖,即便如此,豫晚洲甚至都没有呻吟。

    下完最后一根针,洛九兮对豫晚洲说“坚持半个时辰的时间,然后去泡药浴。”

    说完,洛九兮转身出去安排人准备热水药浴。

    拔了针,豫晚洲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走路的时候身体都有些晃动,但还是咬牙自己走去了药浴。

    洛九兮交代好泡足一个时辰,然后准备第二轮针灸。

    这样,一天两轮施针,两轮药浴,折腾半天的时光过去,才结束了治疗。

    洛九兮看着豫晚洲苍白的脸问“还能承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