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没想着在那里买两套民居,现在可值钱了。”金钱宝老早就看出温白的心不在焉,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大打击。

    自认识她起,他一门心思想追求她,明示暗示无数次,可她次次都四两拨千斤含糊过去。他只当这是女人惯常使得欲迎还拒的手段,但又时不时觉得这小喵大概真没往男女之事上考虑。

    这样的她才最是诱人,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听他提起拆迁赔偿的事,温白的视线总算落在了他身上,话里难掩羡慕之意,“可不是嘛,徐逢远这回就赚大发了,好家伙,一下子又是门面又是小公寓。”

    有服务员推开门,陆续进来上菜,温白立马坐正身子,准备大快朵颐。

    一听到徐逢远的名字,金钱宝眉心不由一紧,旋即又松开。为了不影响食欲,他打算不再讨论这个话题,随招呼两位美女用菜。

    温白本就是奔着吃来的,自是不会客气,感叹两句菜品摆盘的精致后,就开始动筷了。

    先往手绘彩陶小蝶里倒上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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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酱油,然后夹起一片金枪鱼,用筷子挑一点芥末在上面,对折后整块送入口中。

    柔韧、鲜美的口感让温白忍不住嗟叹一声,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金钱宝几次想和她说话,但看她心无旁骛,注意力全在美食上,也没好开口打扰。

    他闲闲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执起面前的漆器酒杯,一边小口呷着清酒,一边状似无意的打量她。

    不娇柔、不造作,该吃吃,该喝喝,这般豪迈不羁的做派真是难得。

    关键是身处烟火俗世,却没有一丝油腻感,和那种粗鲁、莽撞的傻大妞完全不同,真是越相处越觉出趣味。

    温白一口气解决完两盘刺身并一盘烤鳗鱼,肚子里有了货,速度自然慢下来,这时候才发现一直埋头苦吃的只有她。

    华黎和金钱宝都没怎么动筷子。

    她热情招呼,“你们也吃啊,这里食材是真新鲜,不但口味绝妙,餐具也是精美得很,敞开怀吃,别和我客气。”

    说着,浅浅饮两口大麦茶,又夹起一个寿司,抿唇轻咬,细嚼慢咽,开始斯文起来。

    这里不比大排档,得讲究姿势、仪态。

    推拉门突然被打开,温白只以为是服务员进来了,她没抬眼看,只专心一意吃着自己那盅鲜虾蒸蛋。

    “先生,这雅间有客人……”一声急呼,显然是想叫住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