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杆枪?”

    刘璋解释道:“就是一种用结实的白木做成的长枪,上配带刃的倒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钩可砍可拉,环可作锤击武器。这是专门为你那支蛮兵做的武器,攀山登崖时,数十杆长枪钩环相接,悬崖峭壁如履平地。”

    刘璋这个设想来自明末秦良玉的白杆兵,白杆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用的就是这种白杆枪,秦良玉是历史上唯一受封的女将,现在把白杆枪做给萧芙蓉的蛮兵,也算匹配。

    “真的吗?”萧芙蓉高兴地又仔细看那图纸。

    刘璋把图纸拿过来放回桌上,拉着萧芙蓉的手坐到怀中,从后面抱住她,怜惜地道:“蓉儿,这次征伐荆州,又要用到你们五溪族人,本来你只是我的妻子,不该付出这么多的,你有怨言吗?”

    “妻子?”萧芙蓉喃喃道,回头紧张地看着刘璋,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妻子,你真的会娶我吗?”

    刘璋捏了一下萧芙蓉圆润的下巴,“说什么傻话呢,你把自己给了我,我怎么会不娶你?”

    “我是说,我真的能做你的妻子吗?我是个苗女,针线女红、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走路像扫把……”

    萧芙蓉仰头望着刘璋诉说,刘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深深的吻了一口,盯着萧芙蓉净白的面庞道:“以后不许瞎想,谁没有缺点?如果我在乎这些,当初就不该要了你,以后别老想着学那些深闺小姐,捶背你不拿手,你煮那汤也真的很难喝,做你自己就好了,知道吗?”

    萧芙蓉锤了刘璋一下,像小猫一样靠在刘璋怀里,带着甜甜的笑意,手指刮着刘璋的胸膛,虽然刘璋是在说自己的不好,却感觉很幸福。

    刘璋轻轻的吻着萧芙蓉白嫩的脸颊,手慢慢地在娇躯敏感处抚弄,萧芙蓉一边娇羞地承受着侵袭,一边如梦呓般说道:“相公,你知道吗?我们白苗人都是一夫一妻的,所以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们汉人的妻妾关系,以为只要是你的女人就没什么区别,直到不疑给我说了妾的悲惨后。

    我才好害怕,害怕做你的妾室,害怕你把我当成可以任意赠送的奴仆玩物。哪天就会不要我了,只是没想到相公对我这么好,蓉儿好开心。”

    也不知是刘璋的抚摸,还是自己充满爱意的话,让萧芙蓉动了情,“相公”也叫出了口,娇躯如蛇一般生涩地回应刘璋的动作,可是刘璋却突然停了下来,惊讶道:“蓉儿,你说什么?一夫一妻?”

    刘璋突然想到《天龙八部》里面段正淳娶那一个摆夷女子,也是一夫一妻,段正淳背叛了她,然后她就和一个乞丐……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恩,那是我们那里的习俗,不过蓉儿知道你们汉人……”萧芙蓉呢喃地说着,突然一愣,抬头看着刘璋惊讶的表情,立刻大怒:“好啊你,你这个坏心肝家伙,早就想着娶第二第三个了是不是。”

    萧芙蓉一下子就把刘璋推下身去,小拳头如雨点一般砸过来,刘璋一把抱住身上的纤细腰身,萧芙蓉扭动了几下,便没有动作了,胸前的挺拔紧紧地压在刘璋胸膛上。

    如果萧芙蓉真想反抗,十个刘璋也抱不住,但是感受着刘璋手臂的紧箍,萧芙蓉便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刘璋将萧芙蓉反压过来,两人鼻息相闻,萧芙蓉眼睛如水地看着刘璋,刘璋忍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珠帘滑落,轻解罗裳,结实的娇躯婉转逢迎,一片旖旎春情。

    益州议政大堂,刘璋坐于主位,对堂下文武道:“本官出征巴西汉中近两月,西川诸事全赖各位,黄权,难民的收容工作怎么样了?”

    黄权出列道:“由于北方曹袁之战一触即发,许多中原难民南下荆益,下官都已照主公吩咐,在成都西部安置,由于是冬季无法耕种,我把他们大多数安置到了新开的作坊当中,另外,主公取得汉中后,整个益州都已经推行四科举仕、土地令和限价令,政令无碍。”

    刘璋点点头道:“四科举仕有一点需要补充,乡试,县试,州试应该分开,比如乡试可以一年举行两次,县试一年一次,州试两年一次,具体的你们自己拿捏。”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