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人用脸蹭着他的胸膛,换了个侧靠的姿势,宋赋低笑,“找到的有些晚了。”

    贺砚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能飘起来,飘了很久,最后落在了一片花田,花香四溢。他懒散的翻了个身,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又似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阿嚏!”贺砚临被自己的一个喷嚏打醒了,也没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一僵。

    宋赋站起身:“既是醒了,自己宽衣入睡吧。”

    贺砚临晕乎乎的坐起来,四周看了一圈,“咦?”

    然后起身向屋内的桌子走去,一副酒还未醒的模样,“有酒诶。”竟是直接忽视了站在一边的宋赋。

    宋赋就这么看着站在那的贺砚临,里衣敞开,露出玉琢的胸膛。

    “想喝吗?”宋赋走过去,端起那壶酒,在贺砚临眼前晃了晃。

    “好香啊……”贺砚临喃喃道。

    宋赋凑近了一点,“是这个味道吗。”

    随后再次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却自己喝了一口。

    贺砚临见状,伸手去夺那壶酒,宋赋一手擒住他的腰,一手高举酒壶。“这酒可不能像你那般胡饮,要这样……”

    说完又是喝了一口,深深地印上了贺砚临的嘴巴。

    贺砚临尝到了酒到味道,如获珍宝,口及吮了起来,可是太少了,他想继续索取,撬开了那片柔软的障碍。

    宋赋眼眸暗下去,推开了他,“有这般好喝?馋成这样。”

    贺砚临再次夺过那壶酒自顾自喝了起来,仿佛没有宋赋的存在。

    宋赋捏住贺砚临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他有些红肿的唇,再一次印了上去。

    这次有些凶狠,贺砚临呼吸一滞,本就饮了不少酒,更晕了……

    贺砚临在一阵头痛中醒来,干脆动也不想动,躺在床上喊来了仆从,“去厨房给我熬碗醒酒汤来。”

    还没缓过头痛劲的贺砚临回想起了那个梦,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巴,梦也太真实了,即使贺砚临醒了也能记得那感觉。

    不过春梦果然是了无痕,每次醒来就这些亲亲我我的事记得最清,贺砚临躺在床上叹息。

    一碗醒酒汤下去,贺砚临总算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