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也不用谢我,我还得谢你那一掉、一摔呢!你这个美丽小仙女儿,你要是不掉下来,不摔下来,这一会儿,谁来拱我这凡间小伙的胸啊!”

    温洁梅听到康明说‘贱’的时候,它就很想笑,它听完康明的话,心里说也就是呀,不从那个不对的地方掉摔下来,怎么能找到相爱一生的,这个对的人啊?以后那个不对的事儿,不会再去想个中的委屈了,就让它永远地消失吧!

    温洁梅仰脸看看康明,一下就想起了康明说的‘贱’,她没忍住格格格格笑起来。

    姜丰和苗茵的爱情路上,受到了苗家父母的阻拦,现在情况好多了,已经缓和下来了。苗家虽说还没有正式接纳姜丰,可也不再托人给苗茵介绍对象了。

    此刻的这一对儿恋人,他们没有哭,也没有大笑,两个人心里都非常轻松愉快。彼此看着对方,都在搜索着两人恋爱中的笑话诗。

    姜丰的笑话诗句子先出来了,他对苗茵说“我先说,你听啊那天区里找苏晨,谁知碰巧遇苗茵。糊里糊涂两相认,阴差阳错我成夫君。”他说完就嘿嘿嘿嘿笑起来,苗茵也是笑得格格的。

    苗茵笑着,她看着姜丰,说“我也想好了,你听啊妾对姜郎早有心,同窗三载未出唇。谁料他竟送上门,天赐夫婿我笑吟吟。”

    苗茵说完,两人拉着手,对看着笑着。他们看看其他朋友们,见都没有往一块儿聚,他们也站在那里,说着两人世界里永远都说不完的话。

    苏晨和张本良这两个人的情况,又是另一种情景。张本良让苏晨作诗,苏晨就是不做。

    苏晨说“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做恋爱中的笑话诗,酸不酸呐!是么是笑话诗?那是依林骗着,让咱们溜嘴诌笑话呢!你想诌你诌,你不硬拉我过来,我还不过来呢!”

    张本良点点苏晨的鼻子说“你个傻瓜,你不过来,你想在他们两个那里当电灯泡儿呀!”

    这句话提醒了苏晨,她说“这一次算是你眼尖,我早就有感觉了。前些天我问过晓文,晓文有些犹豫,她没有正面答复我。她不想说,就一定有她不想说的难处,我不怪她。等他们的事儿发展成熟了,她第一个要告诉的准是我。”

    张本良点点头,他又转回了老话题,他很想听听,妻子对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的回忆,可苏晨只牵着他的手笑,还是不作笑话诗。

    张本良没有办法了,他笑了说“你要是真不说,我得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你不说,那你就听着吧“眼前出现一枝花,我抬手就想把她掐。左思右想别动手,不如整棵连根挖。我左手刨右手扒,终于把她搬回家。我的新娘我的花,我这辈子乐哈哈!”

    张本良说完,见苏晨格格笑得弯了腰,他又说“我说这个笑话诗,让你笑成这样,看来是很可笑,肯定不会受罚了。可是,这笑话诗的内涵怎么样啊?评评呗。”

    苏晨在张本良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评评嘛,三个字没正经!格格……”

    忽听有人在昏暗的天色中喊着“快!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快出来了!赶快去站个好位置,准备看日出了!”

    花仙子们听到喊声,赶快聚到了一起。杨依林朝旁边一指说“那两个人来看过日出,他们知道哪里是看日出的最佳位置,走,跟着他们。”

    郑晓文小声说“站到这黑糊糊的山顶上,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那两个人去的方向肯定是东边。”

    杨依林接话说“一会儿太阳就告诉大家方向了。哎,那两个人下了一个小山坡,站在那里不动了。走,跟上去,可能就是站在那里看日出的。”

    一群人小声说着话,下了小山坡。散开之后,各自选了自己感觉最满意的位置,一个个站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紧盯着昏暗的东方。

    此刻的泰山顶上无一丝声音,忽然,不知是那个游客,压低嗓门儿惊呼了一声“快看,太阳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