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沾似乎看起来有些许兴奋:“和爸爸妈妈一样。”

    他贴近那副结婚照:“爸爸妈妈也有这样的照片,不过被妈妈给剪坏了,好可惜。”

    严余清沉默了一会儿:“你的爸爸妈妈是谁,你多大了。”

    他记忆中,严沾的日记对于爸爸妈妈有很多形容词,恶魔、温馨、好人,三个不搭边的词语组合起来只会让人觉得写日记的人脑子有问题,但看到过日记的都能从无厘头的话语中感受到地狱。

    严沾摇头:“想不起来了,爸爸妈妈的脸不记得了,但妈妈很好看哦,爸爸也特别帅,然后我也特别好看!”

    说到最后,尾巴都快翘起来了,看过严沾日记的严余清觉得没有那么好笑。

    不过他对方确实长了一张得天独厚的脸,看起来像个富家少爷,如果不知道他幼年生活的话,一定认为那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小王子。

    房间里除了结婚照让人有些在意之外,并没有其余什么特殊的东西,衣帽间的衣服做工走线十分精巧,能看出来这家人的富裕。

    桌子上倒是散落的摆着女主人的首饰,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联想楼下被孔乐隐绑起来的中年妇女,严余清了然,毕竟这些东西看起来并不便宜。

    祁天凌摇头:“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主卧的旁边是书房,他们翻找了几页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是空白的纸张,书桌上有一些植物,虽然看起来很真,但能从根茎的位置看出来那是假的。

    祁天凌找的有些累了,他开始又些惶恐,他宁愿碰到鬼,也好过在封闭的空间中一点线索都没有。

    有鬼的话至少他们还有念头,消灭了鬼怪他们就能够回去了。

    严余清淡定道:“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

    所以爷爷才什么都不敢让你知道,若是师兄知道爷爷的死和协会脱不了干系,估计拼了命也要去讨要说法。

    在书房又找了一会儿,发现没听到严沾的心声,一回头果然人又不见了。

    严沾此刻正站在一间卧室里,卧室整体多是粉色和黄色,很多玩偶摆在床上,往里走也有一些玩偶被放在地上,像守护神一样正对着那张风格可爱的小床。

    出乎意料的是严沾面对这些风格迥异的玩偶没动。

    严余清两人进来的时候看见他坐在小沙发上,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一样抱着空气。

    一边还用手抚摸着,嘴里喵喵的叫着。

    严余清抬起脚步走上前,轻声问:“你怀里是只猫吗?”

    严沾嗯了一声,举起来放在严余清的面前:“这是我的小猫,我还能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