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好声好气地过去扶着老夫人坐下,十分耐心地问:“娘咧,您说您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老夫人摸摸鼻子,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依然硬着脖子说:“还不是因为那天老太医说你那啥啥可能不行吗,你个混不吝的不在意,老娘我能不上心吗,但是这种事我也不能直接去问你不是,正好你姐姐妹妹从南边回来了,我就让她们帮我试试。”

    熊孟满头黑线:“您所谓的试试,就是让我姐先让甜甜吃醋,然后让槿丫头去探甄恬的口风?”

    “对啊,不是说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吐露真心吗,你要平时去问他你俩怎么怎么样,他也不会说啊。”老夫人觉得自己还挺有理,说:“所以就要先让他吃醋,然后在最伤心的时候来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关心慰问,他才最容易说出实情。”

    熊孟:“”

    熊槿儿插话到:“不过说真的,哥哥,我听小甜儿说你们衣服都扒光了也没做什么,你把他浑身上下都摸遍了还没做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熊孟还未来得及说话,老夫人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弹起来,拉住熊孟,关切到:“对啊怎么回事啊,都睡一个被窝了怎么还儿啊,你要是不好意思找太医,咱们自己也有好大夫,跟你妹说说,她嘴巴严,咱丢人也丢不出这个家门,不怕哈。”

    熊孟:“”

    熊小柔也凑过来,说:“老弟,你要不行千万别耽误人家,我看甜甜怪单纯可怜的,你可不能骗人家一生幸福啊!”

    熊孟被三个女人左右开弓问到底行不行,简直要崩溃,他觉得自己脾气暴躁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毒,家里有这么三个女人,不气死也要气疯。

    他只好一遍遍地保证自己真的不是不行,只是怕三十岁死了对人家甄恬不负责。

    家里三个女人一点都不信他三十岁会死,她们三个人的神经也很简单,就觉得已经按照高人说的做了就不会出事,所以为题的重点还是放在了行不行上。

    熊孟被她们折腾到半夜才放了回去,临别老夫人神秘兮兮地让他回去看看矮桌下面有什么宝贝。

    熊孟直觉不妙,随后果然在矮桌下面翻出了承载着母爱和姐妹亲情的鹿血酒,虎鞭酒,亢龙散

    熊孟满头乌鸦飞,无奈地站在床前望着睡得正香的甄恬叹气:“小东西,看来我得早点把你办了啊,不然我娘他们要去对列祖列宗许愿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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