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萧桀惶恐不安的说。

    白瓴冷笑一声:“当然是满足你的需求了。”

    林清楚这时才稍微清醒了一点,看见了萧桀惊恐的神情,然后又看见白瓴冷冷的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林清楚开口说道。

    “哟,醒了?那正好,你们一起吧,你醒的可真是时候。”白瓴看着她冷声说道。

    “来人!”白瓴一声令下。

    “在。”竟可恭恭敬敬的回应道。

    “竟可,传我令下去,从今日开始,减去电刑。”白瓴只说了半句话。

    竟可不解,却知道门主一定有她的见解,应道:“是。”

    “你到底想干嘛?”萧桀更慌了。

    林清楚现在摸不着头脑,只能先看情况。

    “别急,我还没说完。”白瓴就是要吊着他。

    “从明日开始每天把他们的手给我弄断,然后过一会再接上去,重复三次,手残了就断脚。”白瓴慢慢说道。

    竟可没想到门主竟如此狠,她应道:“门主,那手脚都断了呢?”

    “呵,都断了,那就继续恢复电刑,等我想到什么更好玩的再来重新安排。”白瓴看着两个丧家之犬冷冷说道。

    “是。”

    “白瓴,你够狠,你够狠!”萧桀已经不敢相信明天后开始的日子了。

    一旁的林清楚更是惊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狠吗?和你比起来差多了,你可是灭了我整族呢!”白瓴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当初我就不应该放过你,把自己弄成这番境地!”萧桀悔不当初。

    他以为她已经死了。

    “没错,你不该放过我,只是你没想到我会活下来,能熬过这么严寒的天气,还受着重伤,你觉得我绝不可能活下来,不过…你还是低估我了,低估了我当初想活下来的心,想复仇的心!”白瓴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