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堵他。

    言欢叹息着说:“爵爷指着我问这人是谁的时候,说实话,我有点伤心呢,爵爷应该是了解女孩子的,女孩子被伤了一下多少会使小性子,爵爷不是说喜欢偶尔有小脾气的女孩子吗?”

    纪深爵:“……”

    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满脸都是:你看,我是照着你的喜好来的,现在你又不高兴,我很冤枉,我很委屈。

    男人挺拔健硕的身躯逼近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有些狠:“你很委屈?”

    言欢眨眨眼,小手攀着男人的手臂,“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爵爷你要带我去吃好吃的补偿我一下。”

    纪深爵就这么审视着她,像是狠狠一拳头砸在了一团棉花上,要狂风暴雨的脾气陡然成了一肚子闷火,悄无声息,连要发/泄的出口都找不到。

    纪深爵捏她下巴的手指收紧,捏的更重,黑眸一寸寸逼仄进她的眼底,“言欢,你有没有底线?”

    言欢咧嘴,冲他明艳的笑,“在我没跟爵爷之前,爵爷就曾给我上过一课。”

    “?”

    “没钱没实力的话,不配谈底线。”

    如果她当初有底线,现在就不会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纪深爵丢开她的下巴,轻哼一声,“你倒是好徒弟,现教现会。”

    声音很冷,充满压制的愤愤不平。

    言欢咽了咽喉咙,缠上去,主动伸手抱住纪深爵的腰,钻进他怀里,下一秒,仿佛是个无公害的傻白甜,“爵爷喜欢怎样的女人,我就努力变成怎样的女人,但在这个过程中,我可能会经历尝试错误的过程,但那也是为了讨好爵爷,所以爵爷以后不能生气了。”

    纪深爵:“……”

    他从未碰到过一个女人,情绪转换的如此之快,比翻书还快。

    也从未遇到一个女人,在他生气的时候,还有胆子把错归结在他头上。

    她那字字句句,表面上是在对他表明心迹,可事实上却把所有问题的根源算在了他头上。

    怀里的女人,见他沉着脸不语,抱紧他的腰,轻轻摇了摇他,“爵爷?好不好?如果下次爵爷去剧组探班,我一定第一个跟爵爷打招呼,但是……爵爷你不能不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