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铮一把摁住她,“我自己去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就行,你别出去,会让人起疑。”

    慕微澜咽了口唾沫,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考虑这些?

    不过,她现在手上,病号服上,全是血迹,再配合上她慌张的情绪,跟刚杀了人一样,恐怕真的会引来警察。

    “可是你的伤……”

    “没事,伤口应该不深。”

    傅寒铮将她摁在病床上,嘱咐道:“乖乖待在这里别出去,等我回来。”

    慕微澜望着傅寒铮离开的背影,视线模糊成一片。

    为什么父亲的死,会跟傅氏有关,会跟傅寒铮有关,如果这一切,只是误会,该有多好。

    ……

    傅寒铮去了江清越的办公室。

    江清越帮他清理着伤口,望着那血迹斑斑的伤口,皱眉道:“慕微澜刺的?”

    “跟她没关系,我逼她的。”

    “寒铮,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宠一个女人。”

    傅寒铮眸色深了深,“宠?”

    江清越一边坐在椅子上帮傅寒铮清创,一边半是认真半是揶揄道:“连这个女人用刀子把你刺成这样,你都舍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对,这不是宠,这是爱。”

    江清越很是认真的更正着自己的说法。

    “忍着点,有点疼。”

    江清越用医用酒精帮他消毒时,傅寒铮皱了下眉头,闭上眼道:“我只是在赌,赌她在乎我。”

    “爱情,跟赌博一样,谁先撑不住,谁就先输。你确定了?就非她不可了?”

    傅寒铮幽幽睁开黑眸,望着江清越道:“我要是不确定,我这伤,岂不是白受了。”

    江清越一怔,随即望着傅寒铮,两人唇角都勾了勾。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乔桑死的时候,祁彦礼跟疯了一样,慕微澜惹上他,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