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在签字处,潦草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江清越把枪收回去。

    月如歌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嘲弄道:“要是让师父知道,你把枪指在我头上,师父一定会很吃惊。”

    江清越拿起离婚协议,拉开车边,将离婚协议丢进了车里,站在车门边对月如歌冷漠道:“离婚证我会派人送到你手上。”

    呵,他倒是想分的一干二净,连领个离婚证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月如歌饶是再如何镇定,心里的火也蹭蹭的怒烧,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狠狠砸向江清越已经开远的车屁股。

    江清越听到那动静,望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离婚协议,薄唇勾了勾。

    对付月如歌这样的人,他早该知道,办法就得简单粗暴。

    ……

    陆喜宝睡到凌晨时,在小床上翻了个身,结果从床上掉了下来。

    江清越拿着离婚协议书刚进屋,就听见一声“砰咚”,微微皱眉,连忙大步进了卧室。

    陆喜宝从小就有落床的习惯,一直没改过来,她撞的不轻,摸着额头疼的直抽气。

    江清越一把抱住摔在地上的她,轻声责备:“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从床上滚下来。”

    陆喜宝揉了揉额头,“好痛……”

    “我看看。”

    江清越挪开她的小手,见她的额头红了,薄唇轻轻吹了吹那撞红的地方。

    陆喜宝垂着蔫蔫的眼神,落在他喉结和领口上,发现他穿着外套,脚上还穿着皮鞋,像是外出过。

    大半夜的,江清越还胃疼,怎么还跑出去了?

    “你是出去买胃药了吗?”

    江清越一边帮她吹着额头,一边垂眸瞧着她长长的睫毛,“我刚才去见了一下月如歌。”

    “……哦。”

    他去见月如歌干什么。

    可转念一想,他们夫妻晚上见面,关她什么事,即使她想问,又有什么权利询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