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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臭婊子,给我们家非暖抢男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刚到这个位面,白姒还没有缓冲过来,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

    她下意识的拽住那人的手,然后狠狠的往后一扔,只听见**与地板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妇人的哀嚎声。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这个小贱人要杀我啊——”

    白姒得已平息下呼吸,才抬眸看了一眼四周。

    由昂贵大理石铺成的地板,还有金碧辉煌的别墅,嗯,妥妥的资本主义家。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板砖上面的妇人。

    妇人雍容华贵,穿金戴银,有种暴发户的感觉,身体较为厚壮,在地上挣扎了老半天都起不来,最后只能用怒骂声嚷嚷。

    小姑娘无语的掏了掏耳朵。

    妇人见她有恃无恐,顿时嚎叫的更厉害了:“哎呦,小贱人是不是仗着有人给你撑腰,你就不懂得尊老爱幼了?你这个婊子。”

    什么脏话丑话都从嘴里骂出来。

    白姒刚想说什么,就瞧见楼上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模样英俊,穿着一身西装,人模人样,张口,霸总气息扑面而来,硬生生的让白姒打了一个颤。

    楚禹微微皱了皱眉头,眉间很明显的滑过一丝不耐烦,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耐烦变成了无奈。

    他走到跟前,弯腰,将地上的妇人给扶了起来:“伯母,你怎么来了?”

    妇人冷哼了一声,见楚禹下来了更是摆着脸色,气冲冲的瞪着白姒,然后又转眼,质问楚禹:“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我家非暖才离开多长时间啊?你就找了一个冒牌货,要是非暖知道,她得有多伤心呀?”

    楚禹抬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伯母,是非暖先离开我的,我说过,只要她回来,我就愿意和她结婚,现在的局面也是她逼我的。”

    说着,他冷笑了一声:“伯母,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非暖离开了,我还不能养个女人在身边聊以慰藉吗?”

    妇人被楚禹看的瑟瑟发抖,再加上也确实是自己的女儿理亏,一时间,气焰矮了一大截。

    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没错,叉着腰,反驳道:“她离开你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当初穷,给不了她好日子,要是知道你这么有钱,非暖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不说楚禹了,白姒都要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