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绛因着那灵气护体并未受什么伤,可周身的灵气时而平缓时而波动,让她颇有些吃不消。

    有人在故意攻击她这边,不需多说她便知晓是谁,郄息如今已经和支耳反目,她去了也只能是添乱。

    扶绛很是识相的挑了块灵力稍正常之地,盘腿平复着气息。

    却不知有人想要将她当枪使,她是躲也躲不掉。

    离合期的威压由远及近朝她而来,扶绛快步往后退,却是颇有些来不及。

    支耳扣住扶绛的脖子,“师弟,与这妖女混在一起的你难道不是师门不幸?”

    “若是有朝一日此界有人飞升,和师尊他老人家说一说你在下界被这妖女蛊惑之后做的好事,你说师尊会不会被你气死?”

    “会不会后悔他的决定?”

    话里话外皆道郄息已是走上歧路,与飞升之事再无干系。

    说完这些后,灵气一现,原本是合体期的支耳不知道何时晋升了,与郄息同是离合,不过郄息在离合这境界时日已久。

    脸上却是带了些不成熟的炫耀神色。

    郄息紧闭着唇,并不回答他一连串的挑衅,良久只道:“她不是妖女。”

    看了眼被挟制的扶绛,神色之中丝毫不见紧张,不过手中双绝却是蓄势待发。

    “师兄,放了她。”

    支耳对他的警告并不为所动,“为什么要放?这可是我的免死金牌。”

    “你要是动了一下,今日你的相好便死会死于我手上。”

    他对于郄息说什么并不以为意,只要抓住了扶绛,郄息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况且刚刚他能让他得手不过也是因为郄息这厮还念着那可笑至极的师兄弟情。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啊!

    若真是顾念师兄弟情,何必要继承天地观之主的位置让他受尽天下人的耻笑。

    呵!一想到这,他的手便愈加紧了些。

    正当他沉思以及全力抵抗郄息时,一股奇怪的味道忽然在空气中弥漫起来,胸口处一股灵力向他袭来,如是在这个味道出现之前,这灵力不谓是蜉蝣撼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