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虽然也为他欢喜,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那片桃林,重点是那些个刚成熟水汪汪的大桃子,于是同柳含霜和曲槐心约好搬新院子之前先去摘桃子。

    “要不叫上蒹葭吧,前几日陛下选侧夫,他说他生病了,也不知道好了不曾。”柳含霜念叨着。

    “含霜哥哥,他说生病你就信?”元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难道不是?”柳含霜一脸茫然。

    “他现在必定在屋子里飘来飘去,身子好得很。”

    “这……这可是欺君之……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元琪跳起来捂住了嘴:“你还真敢说,小心被旁人听去可是要杀头的。”

    虽然元琪觉得那个怪胎总是阴森森的,不过细算下来蒹葭帮过他们几个不少忙,便也决定大发慈悲带着他。

    一进院子,径直奔着那扇紧闭的门连敲好几下。

    “这么大声做什么,小心我毒死你。”

    元琪扁了扁嘴,对身后两人投来“你们瞧瞧”的眼神:“我没说错吧。”

    谁知蒹葭似乎没看到他一般目光落在曲槐心身上:“你被选上了?”惨白的面上若有所思。

    “是呀,那个陶逸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选了一首破曲子惹得陛下和帝后气得鼻子差点冒烟。”元琪咂嘴道,“你是没看到,那个脸色铁青的模样可真够吓人的。”

    “洞庭歌?”

    “你知道?”曲槐心不由好奇。

    “呵。”蒹葭冷笑一声,“当年陛下还是皇女时,曾有一位青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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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马的正君,两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俨然一对璧人。只可惜陛下为了登上帝位却狠心负他,重新立了当时权势最盛的李府嫡子,也就是现在的帝后为正君。”

    “那人夜夜啼哭,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死的时候就在弹这一曲洞庭歌。”

    “可惜女帝她躺在帝后身侧听了一夜,第二日过去就只见到了冷冰冰的死人。”

    柳含霜抱着臂搓了两下:“怪吓人的。”

    “这曲子就如果一根针似的扎在陛下心里,宫里无人敢提及,他姓陶的吹了这一回,没被砍头已经算是烧了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