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苍澜从刚才就什么都没说,南宫夜怕他承受不住。

    她站在旁边由着即墨苍澜靠在身上,“即墨,别担心,王爷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有事的。你想,雷火门虽然也是一个大组织,但是也不至于和朝廷作对,刚才惜姨说那个人寻求鼎炉,而且有暗伤一定是因为受了重伤。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恢复,要不然他根不不可能想寻求鼎炉疗伤,用鼎炉疗伤必然是长期调养的伤势。估计也只是想修养伤势,而且按照时间推算他的伤在陷害王爷时还没有好,不可能就来寻仇。它这么大一个杀手组织,肯定是接了活来陷害王爷,没了王爷对谁最有利呢?”南宫夜慢慢推理着。

    “对了,近些年来南景国可有其他邻国来扰?”

    “风夷国。”

    以前风夷国就频频来犯,最近更是嚣张。

    “果然,很有可能是他们做的。”

    “因为父王,所以他们不能攻打我们的领地,他应该是想捉住父王就好攻打南景国。可是除了父王就好为什么要再来杀我?”

    “或许他的目的并不在此。肯定没事的,不要多想,我们明天就出发到边境去查好不好?我陪着你。”

    “嗯。”即墨苍澜也想过这些,不过事关父母,他总是忍不住往最坏处去想,阿夜这么说也有道理。果然只有她最能安自己的心,不用他自己逼迫自己冷静。

    即墨苍澜放下思绪。看着南宫夜还在不住的劝慰自己,可怜巴巴的说:“阿夜,今晚陪我睡好不好?”就像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寻求怀抱。

    这个时刻南宫夜自然不可能拒绝,“好,我陪着你。”她理解这种无力的感觉。

    “嗯。”完没有察觉步入圈套的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没有看到她眼里的“可怜人“那一闪而逝的得逞笑意。

    即墨苍澜起身,打横抱起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阿夜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当然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顶多是即墨有些小动作,一会儿捏捏手,一会儿摸摸腰。两个人躺在床上把事情又前后理了一遍。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了大早,通知暗卫,收拾了东西。还告诉了即墨景他们的去向。

    南宫夜发现他们两个似乎还没有彻底解开这道心结,也许只有等到王爷王妃平安回来之后才能彻底放心吧!

    “惜姨,景叔叔,我就想说,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你们已经丢失了这么久能在一起的年华,过去的已经过去,别让以后的日子为之前的错误买单,好好珍惜彼此。”

    因为希望脚程快一些,所以没有安排马车。南宫夜也是随他们一起骑马而行。中途只修了一站。其他人都还好,南宫夜以前现在都没有这么骑过马,有些承受不住。

    晚上到驿馆的时候,都没有喊饿直接睡了过去。即墨苍澜看的心疼不已,到了半夜终于支撑不住饿醒了。她怕惊醒旁边的即墨苍澜,偷偷摸摸的下床,可是因为天太黑磕到了桌子。

    “阿夜!”即墨苍澜睡得轻,想着南宫夜半夜也得饿的起来。

    他掌了灯,揭开盘子。“我给你留了吃的!”

    “即墨,还是你好。”南宫夜感动的“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