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愣嘛。

    这大晚上的,我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阮佩佩坐在书桌前发着呆,回过神来才发现书没翻几页,时间倒是溜过去了一大截。

    有些疲乏,早点休息罢了。

    反正也没给自己下达每天必须看多少页才能睡觉的指标,还是乖乖地听身体的话吧,毕竟睡眠更重要。

    第二天,一日如常。

    陶丽总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遮掩她要早走的真实意图,什么租房水管坏了,老乡找上门了,甚至家里的狗便秘了,只要想得到的她都挨个借用了一遍,阮佩佩懒得戳穿她,反正也没剩多少活,走就走吧。

    今天也是,晚上九点,剩下阮佩佩一个人留守。

    送走几个加班客,按照以往的经验,阮佩佩开始打扫卫生,提前做好下班的准备,然后对着店门口坐下来,随意翻看手边的书。

    没想到神思再一次不受控制,左飘右荡地找到了前些日子与那个漂亮女人的对话。

    因为女人特意推荐了一篇文章,所以阮佩佩回去恶补了一番,结果完全get不到她的点,只知道蛮好看的,但要说怎么好看呢,又有点说不上来。

    果然还是以前语文课欠下的,连基本的理解都做不好。

    好在第二天女人准时而来,却没有问起阮佩佩的“功课”,这才让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放松下来。

    但是人家既然主动跟我说话,我总得有所表示吧,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虽然无法拿书里的东西作为聊天的媒介,但可以说说别的吧,就是表达一下态度而已。

    趁女人摘下眼镜休息的时候,阮佩佩提着水壶走到了她的跟前。

    “请问,您……”

    女人抬起了头,脸色有些憔悴。

    “你叫我莫莫就行。”

    “默默?”

    “莫须有的莫。”

    莫须有?好像和莫名其妙的莫是一个字吧,到底是“文人”,说出来的词都和我不是一个档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