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是含辛茹苦地独自将我拉扯大的母亲,对我,她没有私心。

    这么些年,我执意与她赌气、决裂,我身边好歹还有个能说话的衣睿文,但她呢?

    伊珞曾乔装打扮去过几次“而空”,从酒保和服务员的口里多少能套出些母亲的近况,她似乎一直是单身一人,劳心劳力地经营着酒吧,有时候晚上干脆就住在那。

    想到这里,伊珞的心里泛起点酸楚来,到底是亲生母亲,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得了的。

    如果不是那次我非得趁她不在家收拾卫生,也不会无意间发现藏在阁楼角落里的那本旧日记,如果不是我手贱非得翻开,我和她的关系又怎么会闹到如今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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