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美莲一边喝着滚烫的咖啡,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阮佩佩。

    “被甩了?”

    阮佩佩差点没把刚囫囵吞下的牛奶喷出来。

    “妈,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都这副德行了,还装?”

    “好吧,简大侦探,您破案了。”

    “哪个?是秦家那小子吗?”

    “妈,那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再说了,他甩我,可能吗?”

    “也是,那小子配你也就勉强凑合。”

    “那你还给我俩指腹为婚咧。”

    “还不是你温姨太热情妈妈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吗?做不得数。”

    “人家可是记得真真的。”

    “不会吧?谁年轻时没口出狂言许下过不切实际的诺言?玩笑话都要被强制履行,那这世界不乱翻天了吗?”

    “哈,简大小姐,是您不讲信用哦,居然还能这么硬气。”

    “放心,阮大小姐,真到秦家那小子提亲的时候,妈妈肯定毫不留情地给他撅出去。”

    “提亲?您怎么不说八抬大轿呢?都那时候了,悔婚还来得及吗,简大小姐?”

    “实在不行,你就花钱找个替身给你抢婚了,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阮大小姐?”

    “高手!简大小姐您不去编剧本真是可惜了。”

    “过奖了,阮大小姐。”

    得益于从小散养的缘故,母亲这个词在阮佩佩的字典里与“严厉”并不挂钩,说起话来也没那么畏手畏脚,旁人看来还颇有点朋友的意思。

    “好了,十块钱的开场白也唠完了,说吧,咋回事啊,闺女?”

    “可不可以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