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半晌说道:“好了,福官,不要说了,快进去处理一下你的脸。”

    虞罂本不想进去,但是想到应该需要相信家里人,这才随着绿桃回房间了。

    瞧着虞罂离开口,虞松终于开口说道:“我告诉你们,这个坎,我们家本来是一辈子过不去的,如果不是我捡到了现在的福官,我们家的这一切我们都不会拥有的,但是既然她来到我们家了,就由不得您们说三道四,正如她说的一样,您们手上可是沾染了罪恶。”

    “这事我是不会管的,让他们听天由命吧!”说完,虞松就带着柳氏进去了。

    虞老爷子痴痴地王者虞松家大门的牌匾,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就已经支离破碎了呢?大约就是在他无底线的偏心,无底线的纵容之下吧。

    老太太还想闹,被虞老爷子打了一下:“丢人现眼,还不跟我回去,想法子把两个儿子救出来?”

    虞罂在房内委屈的直掉眼泪,红柳劝都劝不住,只好先帮她把脸上的红肿退却一下。

    柳氏走进来,看着虞罂这样,心里难受的紧:“阿罂啊,对不起,是爹娘无用,让阿罂受苦了”

    本来虞罂今天说了那些话,是做好了虞松和柳氏骂她的准备了的,但是,想的相反,虞罂泪淌的更多了,越哭越大声,仿佛要把经年累月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有时候,被人狠狠地骂都不一定会掉眼泪,但是只要被人关心安慰一句,泪都会淌的不能阻止。

    “没事了,阿罂,没事了。”柳氏抱着虞罂安慰道。

    虞罂这才想到自己赚钱的意义了,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这若无这几两碎银,哪能安稳度日?她赚钱正是想让爱她的人过上好日子罢了,哪有那么多有的无得呢?

    意外倒是发生了,在虞家除了虞罂之外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意外:虞松被请到县丞衙门了。

    因着虞松一家子乃是皇城新贵,这新来的大理寺少卿的府邸也是在皇城,说不的以后会有多少接触。

    至于为什么抓虞松,是因为那虞老大咬死了虞松,非说这事是虞松指使他干的,贪污这罪名他也着实不敢冒犯,但是事实上,这点事情跟虞松半点关系也没有。

    跟虞老大也半点关系没有,但是跟虞老大上头的人很有些关系,就是上头不想背这个罪名,就让这小官给他背锅,哪里会晓得这个小官还会牵扯到一个伯爷上头。

    说虞老大聪明,他咬死了虞松不松口;说虞老大愚笨,他咬死了虞松不松口。

    也对,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在牢中一筹莫展的虞老大。

    “听闻远亭伯家产颇丰?”大理寺少卿眯了眯眼,“不知可否细细在下官面前说说缘由?”说到底啊,这大理寺少卿还是不太敢得罪,这陆摘为了演的更像点,根本没跟大理寺少卿说要怎么做,表明了自由发挥才更真实嘛,虞罂不由扶了扶额,把阿爹要是赔进去了,她跟陆摘没完!

    虞松开口道:“本伯一家中,只有三子是经商,不然也不会捐三千斤猪肉给边关,当然,现在可能不止三千斤了。”整个陆国的人都知道,这虞家八成是帝王手下的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努力给当今圣上攒口碑呢?

    不仅如此,还只拿了极少的钱就将大棚的法子贡献出来了,说实话,大理寺少卿他也是敬佩的,敬佩虞松家的胆量和骨气,还有血性,只是这虞家上房听说极其不堪,倒是真是两个极端啊!

    大理寺少卿开口道:“下官也听闻了,令三公子实在是有胆识见地!只是不知道您家财产数量,不然这件事情还是极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