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三月之期要到了,她那里你怎么想的,还是俸仪?”

    男人浑身一激灵,腰背挺得笔直,“什么俸仪,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没听说过。”

    “啪”的一声,顾卿澜自以为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警告。

    景陌疼得龇牙咧嘴,委委屈屈的皱着一张脸,平日里的淡漠尽数散去,似乎身上都散着一股淡淡的奶味。

    “她自己说不进宫的,我可没故意诓骗她。”

    “正经点,你不可能就这么让她一直在那个院子待着。”

    “为什么不能?”男人不甘反驳,“是她自己说的。”

    景陌理不直气也壮。

    “啪”,“咔嚓咔嚓……”

    顾卿澜面前的木桌终于不堪压力,变成了碎片。

    灰尘扬起,两人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顾卿澜转过头,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眼中却没有笑意,“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景陌:“……许渝在那个院子附近,发现了戴面具的黑衣人,按照他的描述,应该是与西山的刺客是同一批。”

    毕竟,除了那些人,景陌再想不出还有谁能丧心病狂的直接将面具粘在皮肉上。

    细看之时,还能瞧见皮肉与面具相连接的部位,有暗红色的疤痕。

    顾卿澜眸中露出些惊讶,“你知道他们有关系?”

    “知道,西山遇刺的事情,有诸多疑点。”

    西山那日……

    顾卿澜彻底愣住,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那时候你便开始怀疑她了?”

    景陌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顾卿澜,“不,是在更早之前。”

    准确的说,是在言玥装病,他与卿卿一同前去的那日。

    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种下,一点一点生根发芽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