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哪里会吃这样的亏,在铁棍快落在自己身上时,身形一转,主动将自己的脖子凑了上去:“有本事,往脖子上打,这里有一处穴位,我教你,打过来,必死无疑。”

    在没有能力,没胆量以前,有的亏,他吃了。

    今天,他怎么还能容许自己再吃这样的暗亏。

    “算了,算了,他有三场比赛,就算这一场活下来了,下面两场,他不一定能挺得过去。”

    另外一名士兵按住了要冲动下手的士兵,赌盘已经开了,这个时候是不允许参赛者出现问题的。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能够忍受的范围里,他们都得要忍着。

    “我可知道,你们易城主,不,不,我家易诗霜小宝贝儿根本就不想让我死,我死不了的。”

    张兮非常欠扁的继续调侃嘲讽。

    接着,在两个士兵抓着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士兵,并开始了满口脏话的愤怒中,大摇大摆的走进决斗场。

    另外一个囚犯,从另外一边的进场口走了出来,在他的囚服上,写着一些名字,被害者的名字。

    当他一出场,便响起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的撕心裂肺吼叫。

    即便是对方也戴着面具,可他身上那些被害者名字,以及他的罪状,还是让被害者家属们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们撕心裂肺的大声吼叫着。

    有几岁大的小孩,有十几岁的少年,有二十出头的壮年,也步入中年,年过半百的老人。

    被害者是他们的娘亲,娘子,妹妹,姐姐,女儿等。

    要不是观众席边有士兵把手,看台与决斗场的高差不小,普通人根本没能力跳入的话,恐怕他们会自己提着刀进来,与对面那人拼命。

    至于张兮,他的罪状还没定下来,所以在他的囚服上,并没有什么明示或暗示的词汇。

    不过作为囚犯出场,也没少受到看台上人们的粗俗谩骂。

    相比起对面那位来,声音就要小很多,毕竟,在大多数人的心理,对面那人所犯下的过程,是不能原谅的。

    “他的铁链,没有解开。”

    外面的响动让里面的几名士兵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因为张兮刚才的几句调侃惹怒了他们,他们竟忘了将张兮的手链脚链给解开。

    而对面那位千夫所指,是解除束缚,完全可以自由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