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就挨了自家主上一顿骂的疾风表示自己真的好无辜。他看了眼自家主上,来了句,“那,那我要不要请人进来。”

    “不请他进来,难道孤要请他出去吗?”凌琛微微挑眉。

    “属下马上请他进来。”疾风说罢,一溜烟的离开了这儿。凌琛看着疾风的背影,嘴角无意识的勾了勾,“这家伙,真有意思。”

    话说疾风刚从迎风殿出来,便撞上了因为等通报等的太久,有些不耐烦的江焕。疾风额头上冒起几根黑线,他拱手道,“江大人,主上请您进去。”

    “知道了。”江焕摆了摆手,大踏步的走了进去。江焕刚走没几步,便看见了只穿着一件内衫的凌琛,他拱手道,“参见主上。”

    凌琛见江焕才去吴国几日,又恢复了那种和他请安的状态,脸上不由得多了一丝愠色,他扶起江焕的手,“这里又没人,你这么客气干什么。赶快起来,不然人家看到非说孤欺负你不可。”

    江焕年纪和他差不多,二人说话也没有像平时君王对臣下般的那种严肃拘谨,而是多了一分随意。他拉着江焕的手,并将其拉到座位上,“阿焕,坐。”

    “好。”江焕顺着凌琛的手,坐在了凳上。待到江焕坐下去之后,凌琛眉头微蹙,“阿焕这是怎么了,手怎么那么凉?”

    “啊?”江焕听到凌琛说的,条件反射的将凌琛手里的手抽了回去。待到手抽回去后,他才反应自己做的有些过,他尴尬的饶了饶头,“只是受了风寒,没什么事的。”

    “只是受了风寒?”凌琛嘴角抽了抽,他珉唇道,“你的手那么凉,怎么可能是风寒呢?你不会把孤当成傻子了吧?”凌琛眉头微挑,并用那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江焕。

    “呃”江焕面露尴尬的看着凌琛。

    他要怎么和凌琛说自己为了回来,特意服用祁国的毒药。然后药性虽过,但体内还是留有一些寒气的。

    凌琛见江焕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好笑。他伸手给江焕倒了一杯茶,并将茶往他那边靠了靠,“不想说就算了。这个茶是热的,你喝口,驱寒。”

    “谢谢。”江焕接过凌琛递过来的茶,并喝了一口,又道,“主上,我不在朝中时,可有生什么事?”

    听到江焕说的,凌琛敛起了笑意,“你不在的时候,安贤以及唐郝两党借机生事。”

    江焕眉头微蹙,他开口道,“生事?主上可否说说具体是什么事?”

    “太师一位空悬,安贤和唐郝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你不在,他们借着各种理由打压孤还有尚书省。若不是那个纳兰谦和庄周拼命帮孤解决事情,这个王位,便该易主了。”

    江焕本在听着凌琛说事,可当他听到纳兰谦的名字时眉头紧锁了下,“我可否问主上个问题?”

    凌琛听到江焕说的,笑意盈盈的说道,“你问。”

    江焕咬了咬牙,但还是开了口,“那个纳兰谦,是怎么帮主上解决事情的?”

    “这个?”凌琛笑的越深邃了,他一脸好奇的凑到江焕旁边,揶揄道,“你不会是看孤重用纳兰谦,吃醋了吧?”

    “呃”江焕誓,他绝对没有向凌琛说的那样吃醋,他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