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婠婠冷哼一声:“叫我,白婠婠!”

    话音刚落,便一剑攻击而去,在皇甫云故技重施时,却忽然飞身而起,直逼向下。皇甫云没想到白婠婠出剑会这么快,急忙从袖中甩出七桃扇抵住攻击而来的剑,直到双腿渐渐无法支撑那剑气的力量,便忽然分开双腿,劈开横叉,令白婠婠刺下,再一

    个女子莲花座,卷起地面枫叶,借用七桃扇直甩白婠婠面门。

    皇甫云控制了力道,即便枫叶扫面,顶多就像被风用力的吹过一般。白婠婠手中的剑从片片枫叶中心刺入,丝毫不偏,最后愤然一抖,枫叶全部两半飘落,而她已经在那瞬间,将剑甩出,皇甫云凌空而起,脚点剑尖再一腾空,直奔白婠婠面前,就在白婠婠做出攻击的动作时,扇柄已经点在她的左肩穴,而他也身轻如燕的落在她身后:“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伤害你。既然你想忘记过去,我可以叫你白

    婠婠!”

    武义德本来并不担心这场决斗,他只担心水涟漪会在背后偷袭,所以一直盯着水涟漪,却看见白婠婠暗自勾起嘴角,想提醒皇甫云小心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白婠婠忽然一掌打在皇甫云的后背上,皇甫云向前踉跄,吐出一口鲜血,感觉到背后一阵寒风,他手持七桃扇,回身抵住那致命的一掌,只差一分,自己的脑袋可就

    要开花了,随后二人纷纷落至不远处。

    看到皇甫云有些惊讶的目光,白婠婠得意的大笑道:“兵不厌诈,让对手轻敌,才是我娘教给我的!”

    她怎么可能自行解开我点的穴道?皇甫云心中疑惑,但是白婠婠已经再次紧逼,皇甫云再不敢轻视这个曾经的红颜知己,但也并不想与她交手,只是防守,想办法脱身。

    看到白婠婠真的对皇甫云下死手,水涟漪才知道云细细的厉害,难怪宫主可以不要花碧倾和皇甫云也要留着云细细。皇甫云惊讶于白婠婠的武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小有所成,实难置信,一个没有任何底子的弱女子,更何况二十三岁的年纪根骨已成,她已经不是练武的大好年华,如果

    白之宜传授她内力,她一定吃了不少苦,但她使用了兵器,说明白之宜还是有所顾虑,不敢让她一步登天。

    只是那自行解穴的武功,没有十年二十年的内力是无法做到的!水涟漪的眼神中也有一丝惊讶,她知道白婠婠大多都在湖心小筑练功,也知道白之宜教了她一些武功,但是没想到,白婠婠竟然能跟皇甫云过招,不管皇甫云是不是有意

    相让,她都令人惊叹。白婠婠不愧是白之宜的女儿,都是从毫无内力的弱女子,在短短的时间内练成绝世武功,白之宜吃了多少苦,她多少还是知道点,但是看白婠婠并没有任何反噬的症状,

    大概是白之宜爱护自己的女儿,而让她循序渐进吧!现在的白婠婠,认定了皇甫云就是个负心汉,是凤绫罗把他抢走,她一心想杀了皇甫云和凤绫罗,云细细的本事在让人觉得惊艳之时,又不免细思极恐,一旦给云细细一

    个机会,她也许会翻云覆雨,就像当年携八大门派围剿皇宫一样,难怪白之宜会抓着她不放。

    原本白之宜把杀了未倾隐的任务交给白婠婠,水涟漪作陪。未倾隐不会武,白婠婠又是第一次出任务,所以白之宜是让她练练手,习惯血腥。

    看到未倾隐骑马远走,武义德又跟皇甫云一起追赶,便偷偷的跟了上去,没想到,未倾隐没有死在白婠婠手里,而是葬身轮回崖底了。看到皇甫云一昧防守,眼神满是犹豫着要不要出手,武义德实在担心,更何况白婠婠一心只想杀了他,便想上前去帮忙,谁知道水涟漪比他先行一步拦在自己面前:“武公

    子,你的对手是奴家!”

    武义德暗暗苦闷,自己怎么会是水涟漪的对手?早在自己押送兵器前往桃花山庄的路上就被她打下过悬崖,幸好御行剑救了自己,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看到武义德被水涟漪打到退无可退,皇甫云这才不再犹豫,瞬间摊开七桃扇,一把薄如蝉翼的金扇子朝水涟漪袭去。

    下一秒白婠婠又已经逼近,双掌轮番交错招招攻击要害,皇甫云在这样的混乱之下,不得不将白婠婠击出几丈之远。水涟漪在暗器金扇子的纠缠下,暂时让武义德得到了喘息,眼见着皇甫云脱了身,急忙用嘴吹响了口哨,四处涌来的毒蛇,让武义德连连后退,因为去阚雪楼找未倾隐,

    他并没有带上他的兵器,现在可真是无计可施了。黑压压的蛇群缓缓靠拢,金扇子劈开毒蛇回到七桃扇中,而水涟漪已经号令群蛇攻击武义德,就在群蛇吐着鲜红的芯子纷纷撕咬武义德时,他下意识的后退,跌落轮回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