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主会有他们真正的身份信息。每个人出任务都是自愿接受的,也都是自愿进入上知天的,一旦接受任务就要对任何人隐瞒身份,包括至亲至爱之人,很多探子去了一个地方就是一生,改名换姓,甚至会忘记原本名姓,而一旦任务完成,就要回到上知天将任务清零,或重新请令,或留在上知天做仆人,若想离开过自己的人生,必须要完成任务,不可中途退出,一旦完成,便可以服下药物忘记一切,但是大多数探子都不愿意脱离,传递消息并不危险,也很神秘,每个月还有不少的月钱,既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又可以传递消息得到相应

    银两,何乐而不为。上知天的探子传递消息都通过白羽鹊,它们会飞回各自的堂会。若是任务完成,回到上知天清零,首先要先回自己的堂会找到堂主复命,才可进入上知天总部,在确定来者身上刻有上知天的印记后,还要说出暗语,能继续前行的暗语其实就是这些探子接受任务的所在地而已,不知情者即便自报家门也不会放行,毫无差错后,扫地人才会

    让开去路,而踏上前往上知天云梯的那一刻起,他将抛却所有过往和回忆,一切归零。每去一个任务之处就会用一个姓名,清零后又重新请令又会换一个姓名和身份,很多完成几个任务的人最终会迷失,而他们将不再适合做探子,就会被分配在各个堂会做

    其他事物。而上知天位置神秘,鲜少有人能寻,大多数人想要去上知天买消息,就要去问天阁。每一个地属管辖都有一座问天阁,有人想要买消息却找不到上知天,亦或无人舍近求

    远非要去上知天,只需要去趟问天阁即可。

    上知天即便一个消息价值千金,也依然富不过天下第一庄。

    天下第一庄的钱庄开遍天下各地,富可敌国,更有天下第一庄老庄主的养女梅戈成为皇妃,更是让天下第一庄成为皇亲国戚,闻名天下,也无人敢惹。

    自从虞适离改良了传信方式,饲养了比普通信鸽和血信鸽更安全的不易被人劫下猎杀的白羽鹊,上知天传递消息便更加隐秘安全。没人知道白羽鹊是来传消息的,这种鸟不仅是瑞鸟,更象征着永恒,白羽鹊有一种古老的传说,曾有一人一仙相爱,但却无法相见,于是白羽鹊搭成鹊桥才让他们得以相

    见,所以它还代表思念和永远的爱,虞适离饲养它,原意正是为了传递她对主人永远的爱。

    鲜少有人会捕杀白羽鹊,就算有人捕杀白羽鹊食用,白羽鹊死后,囊袋便会破裂分泌腐蚀液体溶解掉里面的信,所以无痕无迹。虞适离不仅是主人的秘密杀手,上知天的探子,老宗主的关门弟子,更是饲养白羽鹊立了大功,虽然她完全是为了主人饲养,但功不可没,所以她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若非这次事关重大,宗主曲莫邪也不会罚她。因为天下第一庄世代都与上知天的宗主为世交,祖祖辈辈,故而到了这一代,少庄主凌霄跟上知天的主人也自是至交,凌霄与妹妹凌夙愿,和上知天的主人、曲莫邪、虞适离、梅戈都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故而白羽鹊的饲养,凌霄也自愿提供饲养费用,而上知天买卖消息赚来的银两除了给每个人的月钱外,更是为了给上知天提供资金

    周转。

    曾经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与上知天的主人只是至交,彼此的生意互不干涉,他们开始密切合作,彼此共生,便是源于天下第一庄的钱庄在八年前面临的第一次破产危机。

    一日梅戈出庄游玩,却被微服出访下江南的天韶帝看上,但梅戈早就与凌霄私定终身,便拒绝了皇帝。

    表面上储韶叹息花有所属,但却暗中打听梅戈出身,得知梅戈乃是天下第一庄老庄主的养女,还与自己的义兄彼此倾慕,便暗中找人陷害。一官员护送一批官银意外丢失,却在天下第一庄有人兑换的银子中发现了这批官银的批号,便冤枉是天下第一庄捡走官银中饱私囊,不仅面临抄家危机,更有被满门抄斩

    之风险。

    凌家人因此下了大狱,所有钱庄的客人也全都拿银票来兑银子,这让天下第一庄很快就成了空壳,还因此被查封!凌老庄主在入狱前便让只是养女并非凌家人的梅戈离开,但梅戈却哪能见死不救,于是便加入上知天,求身为好友的上知天主人帮忙,以传递消息做交换,请求入宫为妃

    ,她知道储韶早已倾心于自己的美貌,自古美人可祸国殃民,也可拯救苍生,她自是清楚自己的优势。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也乃是上知天北月堂的人,有他的相助,梅戈见到储韶自然不是难事。一见到储韶,梅戈便跟皇上说自己乃是凌家养女,还说官银之事纯属陷害,吹了一遭耳边风,储韶当然会帮她,只要她肯做储韶的妃子,那凌霄就是国舅爷,她自是会与

    他情缘了断。凌老庄主也就成了国丈,自然可以网开一面无罪释放,奈何凌老庄主入狱的第一天就开始大病不起,还没等到释放就病死狱中了。

    凌霄回到天下第一庄的那一日,就是梅戈入宫封妃的日子。

    他以为梅戈是因为天下第一庄破产,再无富贵,便利用自己的美貌得以入宫继续享受她的荣华富贵去了,便心有埋怨。只是妃子入宫,全家都要跪送,可身为哥哥的凌霄却不肯出来,即便是护卫押送凌霄,杖责鞭打,他也依然背对梅戈,不肯下跪,因为他是国舅爷,护卫们也不敢太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