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把布偷回来,我再杀你也不迟啊!”

    “过河拆桥,是你们正派人士的传统吗?”

    皇甫云面色一变:“你说什么?”“当初铜镜为了你们以身封毒,你们不还是杀了他的妻子琳琅?云细细把双飞燕送给你们,可人家娘俩流落曼陀罗宫时你们却未能营救!我愿意帮绫罗解除与唐门之间的仇

    怨,你却反过来想要杀我!”皇甫云冷笑一声:“是铜镜抓走我大嫂殃及无辜再先,而他又是曼陀罗通缉的叛徒,他的死,是必然,至于琳琅,即便他和铜镜夫妻情深感人肺腑,铜镜也的确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也不能与琳琅所做过的恶一笔勾销!傅千楚落到白之宜手里威胁云细细,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是你偷偷的抱走傅千楚把她交给了白之宜!你有心想还绫罗清白

    ,可在龙吟碎玉上下毒的人,不也是你楚白银吗?”

    夜月挑衅似得拍了几下手掌:“云少侠说得对,但你这么恨我,偷布的事,不如你亲自走一趟?我可不想费力不讨好!”

    “你……”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白银,你少说两句,你现在可是戴罪立功!”阮飞河又看向皇甫云,“云少侠,你也消消气,等我和我师弟回来,我再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夜月瞬间是既惊讶又无奈:“师姐?你是我师姐,还是他师姐?”

    “好了,赶快走了!”阮飞河连拖带拽的把夜月拉走了。

    方才他们三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说着狠话,而月柒和月蓉是半点都没看出来他们都在做戏。

    从北厢苑出来,阮飞河和夜月便一人一匹快马联手去了京城。

    从九罪阁回来后,流星自门缝递过一小坛酒,他想趁机看看无鱼,却被无鱼挡住,用力的关上了门。流星也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无鱼有了力气十分开心,便惬意的在门边坐了下来:“这九罪阁也太奇怪了,一次只能买一坛,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勉强卖给我两坛,不过这酒

    既不便宜量又少,这么做生意还是头一回碰见!”

    “那就要看这酒,够不够特别了!”无鱼淡笑道,浅尝了一口,“浓烈之下又带着一点腥辣,仔细回味过后又带着一点酸涩,好奇怪的酒!”

    “这两坛都是我在那个什么义字口买的,我随便进去的,就这个字我最顺眼!”流星笑道,“这么小的一坛,换做平时啊,我三口就喝完了!”

    无鱼也自门边坐下,二人背对着背,品尝着九罪阁的酒,虽然中间隔着一道门,却似乎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有罪之人喝的酒,可能一口一品一回想,就像品茶一样,回忆过往的罪,点到为止,既不伤身,也不伤心!大概,就是九罪阁的酒,真正的意义吧!”无鱼说道。“喝酒都被说成是一件这么高雅的事,真有你的,无鱼!但是奇了怪了,我喝上一口,也觉得很平静,心安,真不知道是这酒的作用,还是你!”流星淡声道,没有了方才

    的莽撞感,多了些许柔情。

    无鱼低下头,忽然之间,冰凉的地面,坚硬的木门,冰冷的空气,都不再令他生厌。

    那一瞬间,无鱼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为你,我就再恋这人间一回吧!

    凤绫罗的死讯传遍江湖,正如同皇甫青天所料,的确没人在乎一个杀手的生死,但因为她的特别,还是有不少人私下议论着。一个金牌杀手,一个与皇甫青天有弑母之仇的杀手,一个与断魂笑使相爱的杀手,一个与白婠婠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的杀手,一个曾是一世葬《玄音煞》修炼者的杀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