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二弟不会有事的,您先回去休息,我们大家绝对不会让二弟步入常欢的后尘的!”江圣雪小声哭泣道。

    “是啊,大娘,桃庄上下还需要您的打理,您若再伤心过渡卧了病,二弟岂不是更走不出来了?”皇甫风说道。

    武月贞疲惫难过的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回去歇着,云儿,就交给你们了!”

    玉翘搀扶着武月贞离开后,众人才都进了屋子,将门关了上。

    皇甫雷伸出手去碰皇甫云,皇甫云却转身爬上了床,缩在了床角,紧紧地抱着凤琴,小声呢喃着:“她会回来取凤琴的……她会回来取凤琴的……”无燕感同身受般的坐在了桌子旁,支着下巴看着皇甫云,也许是嫁为人妇的关系,她沉稳了不少:“最爱的人没有死在自己面前,又不见尸体,换做谁,都不可能一下子就

    接受!”

    皇甫雷拧紧了眉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该死的夜月,他怎敢背叛我们大家对他的信任!”

    “嘘,少说两句!”香燕拉着皇甫雷退去了一边,“让你二哥听着,不是又在伤口上刺了几刀嘛!”

    闻且不知如何是好,无燕起身也把他拉过来随自己坐下:“你别晃着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着急,看样子,云少侠一时半会是不会好过了!”

    吴画也爱莫能助,只能也在闻且旁边坐下:“如果三人同去唐门,夜月不可能在皇甫云和焦红菱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啊!”

    “有人看到是凤绫罗先走的,云少侠是随后才出发的,夜月的行踪我们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云少侠清楚。”金猛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夜月扮成了二哥,所以凤绫罗才忽然离开的?也是趁她不备,夜月才得了手?”皇甫雷猜测道。皇甫风摇了摇头:“想扮成二弟容易,可是再找到一把一样的七桃扇可不容易!”他走近床边,一把掐住皇甫云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凤绫罗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追了上去,即便迟了一步,也不可能追不到带着尸体的夜月行踪,又怎会甘心回来?二弟,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皇甫云的眼神仍旧空洞,任凭皇甫风如何逼问,他始终只

    低声嘀咕着同一句话。

    皇甫风无奈的松开手,直起身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只能去一趟唐门了!”

    “还是别去了!”无燕说道,“我和夫君同义父禀报完了凤绫罗已死的事,他吩咐过,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只管陪着云二哥!”

    无燕嫁给闻且后,也随着闻且改了口,唤皇甫青天作义父,唤皇甫云作二哥。

    “我倒是知道谁能让二弟回神了!”江圣雪低声道,趴在满月耳边说了什么,便见满月和玉娇一起出了去。

    原来,江圣雪无奈之下,叫她们把常欢给请了过来。

    常欢已是病入膏肓,听说皇甫云的事,便急忙起身,由着满月和玉娇搀扶着他前来。

    “圣雪,惊动常欢不好吧?”皇甫风有些担心。“没人诉说伤心事,憋在心里堵得慌,他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又都痛失心爱之人,他一句话,胜过我们十句话!只有他们,才能够彼此安慰,彼此搀扶。”江圣雪说道,“

    我们先走吧,就留着月柒和月蓉侍奉,有什么事,就去西厢苑叫我们!”

    接着,众人便都去了西厢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