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我给你带了茶叶,还有两瓶好酒。”师父对张宜春说完这话,我就将手中提的两盒龙井茶,还有两瓶五粮液放在了炕上。

    “陈师弟,你过来找我,那肯定是有事需要我帮忙,你有什么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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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直说,我要是能帮到你的话,肯定会尽力,东西肯定不收,怎么拿来的,怎么拿回去。”张宜春故作生气的对我师父回了一句。

    “张师兄,这次过来,确实是有事需要你帮忙,我得到了一截被天雷劈过的树心木,我想把这截树心木制作成柳木锏,但我不认识炼金道士,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联系一个靠谱的,手艺好的。”

    “我倒是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炼金道士,他姓潘,叫潘俊良,可是让他帮忙制作法器,收费是很高的。”

    “张师兄,你要是有对方的电话号码,你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制作柳木锏,要收多少钱。”

    “行,我现在就打电话问一下!”张宜春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一部破旧的老年机。

    张宜春给那个叫潘俊良的炼金道士打通电话后,便询问对方制作一个柳木锏需要花费多少钱,需要多长时间。对方给出的答复是要看树心木的材质,材质好,花费的时间就长,若是需要加持道法力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对方没有给出明确的钱数,只是说工序越麻烦,所花费的金钱就越多。

    “老潘,我把你电话号码给我的师弟,你和我师弟私下里再研究一下,你别要的太多了。”

    “老张,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宰你的师弟,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辛苦费,毕竟我是靠这个吃饭,你让他私下里联系我就行了!”潘俊良对张宜春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

    “陈师弟,我把潘俊良的电话号码给你,这事你们俩私下联系。”张宜春对我师父说了一句,就把潘俊良的电话号码给了我师父。

    “张师兄,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太谢谢你了。”

    “咱们之间说这话就太客气了。”

    “对了张师兄,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别卖关子,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知道每年省里面都会拨下来一笔款项,用来修建云海市破旧的道观,刚刚我看了一下,你们真元观四个大殿的外墙皮剥落,有些瓦片也都碎了,大部分神像掉了漆,需要补漆。你是道教协会的会长,应该调出一部分钱,把真元观好好的修葺一下。”师父回过头指了一下四个大殿对张宜春提议道。

    “不瞒你说,我也想把真元观好好的修葺一下,可是省里面拨下来钱都是有数的,每年下面都有不少道观打申请,需要钱来修葺道观,这钱我都是精打细算地往下发。我要是把钱拨到了真元观,下面的人肯定说我以权谋私,那罪名就有点大了,这个会长不太好当。”张宜春苦闷的对师父回道。

    听了张宜春对师父回的这番话,能看出来他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

    “唉!”师父听了张宜春的话,摇着头忍不住的叹了一口粗气。

    接下来师父和张宜春两个人在一起叙着旧,谈起了陈年往事,我无聊地从东面屋子走出来,看向在后院练剑的三个人。

    三个人中那个年纪最小的女孩,在练剑的时候,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我。这女孩的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七八,身材较瘦,肤色偏黄,看着像营养不良,她扎着发髻在头顶,天然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下面有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鼻子尖尖,小嘴巴,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看着也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