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毛巾对陈远山点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那我开始了!”陈远山回了我一声,就用一个蓝色塑料水舀子盛了一舀子糯米水向我的胸口处浇了过去。

    糯米水浇在我胸口处的那一刻,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摁在了胸口上,即便我嘴里塞着毛巾,我疼得还是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这感觉可以用四字成语来形容“痛不欲生”。我的胸前伤口先是冒出灰白色的烟气,乳白色的糯米水浇在伤口上,变成了黑色,并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这一舀子糯米水浇在我胸前的伤口处,我疼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陈远山对着我胸前浇第二舀子水的时候,我疼地双眼翻白,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此时晕过去对我来说,也算是解脱,起码不用那么遭罪了。

    “师伯,何志辉怎么没动静了?”站外面的徐燕,见卫生间里面没了动静,她担忧的问向陈远山。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陈远山对站在外面的徐燕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