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坐下来慢慢说!”陈远山指着他对面的椅子,不慌不忙地对着青年男子说了一句。

    青年男子对陈远山点了一下头,就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此时?青年男子的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脸上还挂着一副惊恐的表情。

    “陈道长,,我,我,我叫林栋,我,我,我是开夜班出租车的。”青年男子紧张的是磕磕巴巴的。

    “昨天晚上九点多,我开着车子送人去北郊区的林家堡子,回来是空车跑的,经过北郊区的那一片乱葬岗,我听到乱葬岗那边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当时我觉得可能是自己幻听了,后来想到可能谁家生了个有病的孩子不想要了,直接扔到了乱葬岗上。还没等我把车子开到市区,我无意的看了一眼倒车镜,看到有一个穿着一套红衣服的女的坐在后车座上,她的怀里面还抱着一个婴儿。当时给我吓得差点开车撞到路边的树上,我一个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没命地往前跑。一口气跑出了两里多地,直到我跑不动了,才停下身子,坐在马路边喘着粗气!”男子说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嘎达。

    “你继续往下说!”陈远山让他继续说。

    “我是给别人开出租车的,我把老板的出租车就那么扔到路边也不好。我缓过神后,就打电话给我几个开出租车的好哥们,让他们过来给我壮一下胆子,陪我回去取车。我回去取车的时候,坐在车上抱着孩子的红衣服女子已经不见了。我跟大家说这事,大家都说我这是遇见鬼了。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吓得是一宿都没有睡着,现在回想起来,心里面还有些害怕。”林栋在对陈远山讲述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面瞬间就浮出了画面,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如果你说的属实,那你还真是撞鬼了,那个鬼应该是无意伤害你,只是想搭个顺风车而已。我给你画一道符咒,你挂在车上,可以辟邪,以后不会再遇见类似事情!”陈远山说到这里,就拿起毛笔沾了一下朱砂,在黄符纸上画了一道符咒。

    陈远山画好符咒后,将符咒叠成三角形,用一根红绳绑了起来。

    “切记,不要让符咒沾水,一旦被水浸湿,弄花了符文,就起不到辟邪的作用了!”陈远山将画好的符咒递给了林栋后,又对对方嘱咐了一嘴。

    “陈道长,你看我给你多少钱比较合适?”林栋接过符咒问向陈远山。

    “只是一张符咒而已,不要你的钱,以后出了问题,你可以再来找我!”陈远山对林栋摆了摆手。

    “谢谢,谢谢你了!”林栋对陈远山连说了两声谢谢,就站起身子拿着符咒高兴的离开了。

    陈远山给青年男子画了一道符咒没要一分钱,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一直以为他这个人把钱看得很重。

    “师伯,前天中午有一个开私家车的司机找到了我师父,他的经历与刚刚那个人的经历一样,经过北郊区那片乱葬岗,先是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后来就看到有一个穿着一套红衣服的女子抱着一个孩子坐在他的后车座上,当时把他给吓坏了,一不小心将车子撞到了路边的一个方形石柱子上,当时就晕了过去,值得庆幸的是人没什么事,只是受到了惊吓。”徐燕走到陈远山的面前叙述了一番。

    陈远山听了徐燕的话,他放下手里的书,右手捋则胡子,皱着眉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燕子,你说这事咱管,还是不管?”陈远山抬起头问向徐燕。

    “师伯,既然这事让咱们碰上了,那就不能不管。”徐燕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对,既然这事让咱们碰上了,那就不能不管,等天黑后,咱们去北郊区的那片乱葬岗走一趟,看看是什么情况!”陈远山对徐燕应了一声。

    今天道尊堂很冷清,除了那个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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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车司机,再没有人过来。陈远山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书,徐燕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想着那个刘副队长会不会帮我的忙。

    “咱们晚上出去吃火锅吧?”下午六点,陈远山站起身子抻了个懒腰对我和徐燕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