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的一个人。”张松又道,他是在赞赏老都尉。

    “蠢货!”马超却如此低声骂道。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够久了。”太史慈也低声道,眼里闪着冰冷的目光,似乎已经在决定老都尉的命运了。

    老都尉的意图实际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似是在对付郝昭,实际上他真正的目的是另一位县尉,吴大哥。

    他的举动瞒得了郝昭,瞒得了吴大哥,也瞒得了其他的士兵,但却瞒不过马超太史慈张松三人。

    三人从老都尉要解除吴大哥的权力,将吴大哥撵回家美名其日面壁思过的时候,三人就洞察了老都尉的心思。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张松忍不住再次笑着道。

    老实说,老都尉这种手法并不算得高明,进入观场十多年,张松见过的阴谋诡计多了去。老都尉的这种手法并不算特别惊艳,但能够在这种小城池见到也算很厉害了。

    “有趣个屁。”马超很不爽的道。

    张松是益州的人,不是自己人。而老都尉、郝昭、吴大哥他们是自己人。自家人窝里斗的事情被外人看到了,任谁都不会高兴。马超就是这种心情。

    太史慈不再说话,但他的脸色已经显示他很不爽了。老都尉的这种举动简直太丢人了。

    丢老都尉的面没关系,丢马超太史慈的脸也没事。如果张松不在这里,没有外人在场,老都尉的行为不被外人知道,那就没关系,毕竟自家人窝里怎么斗都没关系,不会传出去丢脸就行了。

    但老都尉的这种行为被张松这个外人看到了,丢脸那可就是丢刘哲的脸了。这让忠心的太史慈如何受得了?

    “让老子去将他给做了。”马超咬着牙道,他想出手了。

    “不行。”

    太史慈却阻止马超,道:“雍州刺史是隽义。”

    太史慈与马超两人,一个是冀州刺史,一个是幽州刺史,他们的管辖范围不在雍州,老都尉不是他们两人的直属手下。

    不知会一声张郃,随随便便就插手,这是很忌讳了。不但会引得张郃不满,甚至还会被其他盯着他们位置的人去告状。

    “那怎么办?难不成咱们要去长安吗?”马超道。

    “两位无须焦急。”

    张松道:“先看下去再作决定也不迟。”

    张松一点都不焦急,他是乐得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