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寒气?”叶楚楚望着陈天,感觉现在身体还可以。

    “是的老婆,那些寒气已经进入了你的五脏六腑身体各处,不完全祛除的话对身体非常有害,会引发各种疾病。”

    “那意思是说安娜也一样?”叶楚楚望着陈天。

    陈天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施针。”

    “给安娜祛除寒气也需要这样?”叶楚楚继续望着陈天。

    陈天看着叶楚楚一脸玩味的表情,挠了挠头,“她不用,服些药就可以。”

    “我也服药。”

    “服药慢。”

    叶楚楚翻了翻眼睛,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躺到床上。

    陈天摇摇头开始给叶楚楚施针。

    ……

    一家医院里,赫克多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吊着,全身纱布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二十多处伤口啊,令医生奇怪的是其中二十处道伤口长短深度完全一致。

    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让机器来干都做不到。

    而赫克多腿上的骨伤更需要养一阵子了。

    赫克多脸色铁青,望着天花板,这一回栽了,栽成这样,的确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或者,也低估了对方的“莽撞“程度。

    HS家族的人都敢得罪,何况自己在HS党家族这么重要。

    这是一个实力很强的人,也是一个狠人,狠到不计后果的人,这是赫克多用血的教训得出的结论。

    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以一个人的力量对自己背后的HS党都不在乎,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赫克多没有过多的心思来考虑这些,他无法忍受这口气,无法淡化这件事带给自己的痛苦和耻辱。

    病房里站着一名男子,没有贝休恩那么高大,但看起来却比贝休恩要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