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女人,简直是母夜叉!

    他一边骂谢欢,谢欢就一边骂他。

    一人一鬼,在互相嫌弃的过程中,到了汜水镇主城门口。

    谢欢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瞎眼神算,搞清楚他是从哪弄来的缚妖镜,为何又给了许氏。

    可不知道是不是信息有误的原因,谢欢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没看到,城门口出现过一个瞎眼的神算。

    不,应该说,连一个瞎子或者挂着神算招牌的正常人,都没有看见。

    等到大中午,日上三竿,街上都没几个人了,谢欢和桑苏都没蹲到要等的人。

    桑苏没好气地道:“就这守株待兔的死办法,还想找到人?简直是做梦,来这一趟,根本是浪费时间。”

    谢欢:“……”

    被一个鬼吐槽了,好气!

    谢欢真的是没脾气。

    她也知道,这是个笨办法,但她又没其他线索,想在汜水镇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只能用这种老办法,严防死守。

    谢欢懒得跟桑苏斗嘴了,看着实在等不到,她就带着桑苏回了家。

    谢欢一进家门,就发现早上去送谢安的赵兴兰,早就拐去市场买了菜,又买了些糕点给谢欢吃,眼下正在屋里忙活着绣花。

    瞧见她回来,赵兴兰立即放下绣花针,从屁股下面抽出一张信,递给谢欢:“回来前一刻,驿站送过来的,说是金州府传来的,我也不识字,自己看看。”

    金州府?

    莫不是明惠道人或者袁长兴?

    谢欢琢磨着,定睛一看,信封外壳上,写着明惠两个字。

    果然是她那便宜徒弟传过来的。

    谢欢当即撕开信封,将里头的信抽了出来。

    是明惠道人寄给她的信,除了信之外,还有一笔钱,比上次多了一倍,有两千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