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说起租房的事儿。

    刘县令闻言,便道:“这个姑娘放心,我已经命人将宅子收拾出来了,姑娘可以随时搬进去。”

    语罢,他又教下人取来一串钥匙,正是刘家以前宅子大门的钥匙。

    谢欢接过钥匙,谢道:“多谢刘县令,这番人情,我记下了。”

    “姑娘客气,该我说感谢才对。”

    刘县令忙摆手,不敢担当谢欢的谢字。

    然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对了姑娘,方才大伯家来人击鼓报官呢。”

    谢欢挑眉问道:“报官?”

    “是啊,他们还押来一个女子,叫做田晓芳,说是持刀行凶,刺伤了堂哥一刀,如今人就关在县衙里头。”

    刘县令特八卦的,把事情告诉了谢欢。

    谢欢有些诧异。

    她看得出,谢兴要有血光之灾,不曾想,竟然是田晓芳动的手。

    那田晓芳,她是记得的,谢兴从前的未过门妻子。

    “我知道姑娘与他们家不睦,正不知该怎么判呢,正好姑娘来了,不知姑娘的意思是?”

    刘县令这话,说的特别给谢欢面子。

    他是听人说过,谢欢家与谢兴家有过矛盾,谢家上回办白事,谢欢家都没出面。

    这事儿要是办的不好,那就得罪谢欢了。

    谢欢却道:“县令是一方父母官,自然要秉公处理,其余旁的事儿,不必放在心上,徇私枉法可不好。”

    刘县令顿时明白她这意思,赔笑道:“姑娘说的事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县令心里有了计较,说完这件事,两人又把话题,拐回到房子上。

    刘县令亲自带着谢欢去看了下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