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阳子下意识地问:“求?什么忙?”

    “是一个姓袁的大人。”唐珂道:“他说最近家中接连遭难,而他刚从外放回来,听闻了道门斗法大会的盛事,得知头名是咱们玄天派,便慕名来求助。”

    谢欢插话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

    “说了。”唐珂回答道:“他说家中最近,经常出现一些诡异之事,不是房屋无端着火,就是他夫人的头发被剃,还有一次,他的儿子从马上摔下来,直接摔断了两条腿,女儿在出嫁前夕,毁了容。总之,混乱的很,我和师兄听闻之后,都觉得此事诡异,但不敢轻易吐口,便想今日下山去找师伯和谢师妹的。”

    要说起来,每个人都有倒霉的时候。

    那个时候,俗称喝凉水都塞牙。

    但一般情况下,不可能整个家里,部倒霉,而且一个比一个严重。

    韩式风和唐珂都觉得这事有蹊跷,但韩式风现如今伤势未愈,唐珂不好一人独自前往查看,就想下山找人。

    正好,谢欢和单阳子回来了。

    “照这么说,是有些蹊跷。”单阳子捋了捋胡子,继续道:“酆都一场大乱,确实放出了不少妖魔鬼怪,最近的世道,着实不太平,常有怪事出现,也属正常。”

    唐珂附议,又道:“但这事儿,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单阳子立即道:“人家都求到我们道观了,不管也得管,总不能砸自家招牌。”

    刚得了个斗法大会的魁首,结果就什么事都不问,刀兵入库,马放南山,不显得他们一点匡扶正义之感都没有?

    单阳子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谢欢也道:“这位袁大人既然知道那么多内情,没有向相国寺和灵云寺求助,而是直接找到我们,怕是事情不一般。若是不管,怕是有大祸。”

    要不然,也不会着重提起,他们玄天派得了魁首一事。

    唐珂闻言,思索了一下,道:“那我过去看看?”

    “唐师姐之前与那位袁大人如何说的?”谢欢问。

    唐珂,“当时我与师兄并未答应,只说考虑两天,他本说今天下午来的,现在还没到。”

    “那就等他到了再说。”谢欢道:“唐师姐先带我去看看韩师兄吧,不知他伤势如何了。”

    唐珂闻言,有谢欢和单阳子在,还有连擎,她也就不着急了,便一边呆着谢欢等人往里走,一边道:“韩师兄的伤势,挺严重的,但休养了这么久,已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损伤根本,到底有些体虚,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到处走动。”

    谢欢没料到韩式风伤的这么重,“请了大夫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