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爷等人跨入院子,鼻子一耸一耸,深深沉醉于食香中。

    他们虽然收集了不少物资,可终日奔波在抢夺物资的路上,哪有闲情雅致煮饭,大多是吃一些即食物品。

    天天方便面,面包啥的,嘴都淡出鸟了。

    这会闻到诱人食物香,狐爷都有些不争气的咕嘟吞咽口水。

    一行人跨入客厅,瞧着一盆盆热气腾腾的大肉,险些没包住嘴角的口水。

    陶父闻讯从健身房出来,瞄见满屋子的糙汉子,表情僵硬:“岚岚,这是…?”

    锦离笑吟吟冲陶父乐:“新成员。”

    狐爷面露讶异:“是你,陶大师。”

    陶父盯着他打量:“你认识我?”

    “当然,”狐爷说道:“当年道爷出事,略有耳闻,只是那件事之后陶大师再不接道上的生意,我哥在世的时候还来请过一次陶大师,我一起来的,那时你还说观我面相是有福之人。”

    “哦。“陶父思索一番,记起来,不免惋惜道:“那时我劝诫你哥尽早金盆洗手,看来他是没听进去啊。”

    狐爷神色一暗,眸光微冷:“非他不愿听取陶大师之言,而是恰逢动荡,身不由己。”

    话锋一转,狐爷又道:“陶大师能力卓绝,我年幼见识浅短,不信你之言,没极力阻止我大哥,是我此生最感遗憾的事。”

    陶父叹息一声:“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两人交谈间,锦离已经迫不及待坐在餐桌前,大吃特吃起来。

    另几十人也端着碗或站或坐狼吞虎咽。

    慌逃一整夜,肚子早就瘪了。

    这会大家已然忘记狐爷,一边嚼着香喷喷的肉,一边感叹陶家人做菜的手艺。

    几大盆肉菜一会就见了底,锦离眉心隐隐跳动,恶狠狠嚼了嚼嘴里的肉,无比心痛。

    狐爷寒暄一阵,视线频频游移。

    陶父善解人意道:“先吃点东西。”

    狐爷正要应好,却见锦离放下碗走过来:“走,上楼,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