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她杀的,但听说是意外,具体是怎么样的,沈向夕不怎么清楚,她问了问顾随朝,他也没有管这些事情,听说后面都交给了法务部和公关部在处理,总之没有泛起什么水花,但城南的房价还是居高不下。

    西华的春天短,沈向夕甚至没有感受到春天温柔的温度,就被硬生生拖着走进了夏日的燥热。

    她生性怕热,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喜欢出汗,有时候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生。

    顾随朝似乎知道,每天都会提前打开家里的空调,等她一到家,家里就都是凉快的。

    这天,顾随朝有个应酬,要去参加一个什么生日宴,他本来是想带沈向夕一起去的,但偏生不巧,沈向夕中午出去谈了个合同,喝了点儿酒,来回折腾,中暑了,人不舒服得紧,就自己先回去了。

    她一到家就瘫在沙发上,只觉得头晕眼花,胃里也翻腾着很难受。

    睡意朦胧间,沈向夕只觉得额头突然冰冰凉凉的,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

    她忍不住朝着冰冷的地方靠过去,但那东西似乎只在她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急忙忙的离开了。

    沈向夕忍不住睁眼。

    入目处是明亮的客厅,还有顾随朝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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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

    他怎么回来了。

    沈向夕坐起身来,看了眼儿时间,才七点钟,她到家也不过才半个小时不到,这人参加生日宴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回来了?”

    沈向夕盘腿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

    话音刚落,还不等顾随朝转过身来,她又一头倒了下去。

    顾随朝回过头来,手上的东西也没放,又走了回来坐在沙发上,抬手碰了下她的额头:“吵到你了?”

    沈向夕看到了他手上的帕子,她伸手摸了下,是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把帕子拿过来,盖在自己额头上,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来。

    顾随朝很快的又把帕子给她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