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这几天我总感觉心神不宁的,特别是今天,更甚,所以我担心你出事就来了”诸弈见到花芷溪没事,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啦”花芷溪将诸弈拉进屋里,给他倒了一杯水安慰他道。

    “反正我就是心神不宁”诸弈十分固执的说道,“所以,这几天我都要跟着你”诸弈说道,花芷溪无语的看着他,有必要这样吗。

    “诸弈,真的没关系的,我现在在断缘宫,能有什么事,你就放心的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花芷溪对着诸弈说道。

    诸弈看了看四周,坚定的摇摇头不同意,“反正我最近就要一直跟着你,你在哪我在哪,你睡觉,我就呆在你的院子里”,花芷溪闻言一愣,从来没见过诸弈对什么事情这么执着,即使在外人眼中他单纯的像个傻子,之前可是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

    “那好吧,不过晚上的时候,我让丫环帮你收拾一间房间,你就住在我旁边,不要呆院子里,容易着凉的”花芷溪对着诸弈说道,见到花芷溪不再反对自己跟着她,诸弈开心的点点头。

    就这样,花芷溪的身后就多了一个小尾巴,诸弈从小就跟花芷溪玩的来,因此也没人说什么,花芷溪就整天吃吃逛逛,有时候危寒也会加入他们的行列当中,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在他们的玩闹中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以来,花芷溪总是感觉得到自家的爹爹总是心事重重的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自己问他,他又会微笑的说没事,是在为断缘界的事情的忧虑。

    断缘宫的密室里。

    “花夙,断舍仪式就在后天了,那个丫头可得看好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这段时间她的灵识已经恢复到巅峰状态了,可不能再让她流血了”花家老祖宗对着花夙严肃的说道,花夙的点点头,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难懂,眼里泛红,毕竟是自己宠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啊。

    “花夙,你知道若是你动摇了会是什么后果,可能连你其他的子女都保不住”花家祖宗见到花夙的反应,再次冷冷的提醒道。

    花夙闻言,浑身一震,“我知道了,老祖宗”说完就离开了密室,刚走到自己院子里,就见到了花芷溪迎面走来,“爹,我看你最近忧思甚重,特地为你挑了凝神的香料,你放在枕头旁边,有助于入睡”见到花夙走过来,花芷溪将手中装着香包的香料递给他说道。

    花夙见到面前的花芷溪,泪水忍不住从眼中滴落,“爹,你怎么了?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我来帮你一起想办法”花芷溪见到他脸上的泪水吓了一大跳说道。

    花夙这才反应过来,“你这丫头,爹能有什么事,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完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爹,你骗人,你看看你都哭了呢”花芷溪指着他脸上的泪水说道。

    “哦,是,是吗,是方才风太大,沙子入眼了,一会儿就好了”花夙闻言,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花芷溪见到他这个样子,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院子,背后,花夙手中握着香包再次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到了断舍仪式的那一天,诸弈仍旧不紧不慢的跟着花芷溪,花夙一直在书房里踱步,晚上就是开始断舍仪式了,可是现在花芷溪仍旧毫不知情,看着她完全信任的笑容,自己的心里就跟着刀割一样难受。

    可若是保花芷溪的话,自己其他子女就保不住了,况且花芷溪也不一定能保得住,最终失去的会更多,此时花夙心中的煎熬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诸弈,你娘亲病了,正在到处找你呢”傍晚的时候,危寒走进来对着诸弈说道,诸弈好看的眉头一皱,眼里十分纠结,现在自己是不能离开花芷溪的,可是又想回去看望娘亲,怎么办呢,最后想了想,娘亲只是生病,而花芷溪可能会失去生命,衡量了下,还是花芷溪比较重要,“没事,我明天在回去看她”诸弈对着危寒说道。

    “诸弈,你还是回去看看你娘亲吧,你看,这么多天了,我不是都没事吗,也不可能你就离开一会儿,我就出事了吧,再说,不是还有危寒在吗”花芷溪对着诸弈说道。

    诸弈认真的看了看危寒,“你能保护好溪溪的安全吗?”他单纯的目光中满是认真,“我可以”危寒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溪溪,我先回家一下,你好好的”诸弈十分认真的看向花芷溪,“放心啦,诸弈,我会好好的,等你回来”花芷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诸弈这才放心的离开回诸家看望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