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姐,你见了她可得离她远点,她那张嘴,一说话都带着臭味。”

    宁舒以为真的只是说话不好听,也没往心里去。

    一下午就一边干活一边听冬梅说着村子里的八卦。

    原来这小柴村分了两大家子。

    周老大家属于类似于旁支的一部分。

    村长和那个在供销社当会计的一家子属于本家的一部分。

    本家都是土生土长在这个小柴村的。

    而旁支都是打仗那会搬过来的。

    所以基本上什么村长和去镇上工作的活,都在本家这边。

    至于矿上工作的活是本家这边实在不好意思了,就给了旁支。

    然后旁支符合人家矿上要求的,也就剩下个周福贵了。

    别的不是大了就是小了。

    一边听着谁家跟谁家不合,谁家跟谁家走得近这些家长里短。

    一边把村子里的人认了个齐全。

    下工的时候,宁舒与冬梅就各回各家了。

    毕竟宁舒嫁了人,晚上不好留宿。

    “大姐,谁知道那丫头片子怎么那么幅样子,当初田家庄的人可不是那么说的。”

    宁舒一进院子,就听见那个大舅咋咋唬唬的声音。

    “大姐,她不是不服管吗?我替你教训她。”

    宁舒没发出声音,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你可别的了,村长说了,再打人就扣一半的工分。”

    周老太的声音里夹杂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