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辰听她说着,并未有多大反应,反倒还配合着颔首,“不错,确实如此。”

    苏婉婉听瀛烟说几句刺挠人的话无甚在意,可听到陆之辰还附和她,着实有些恼火了,“你说什么?”

    她冷森森笑着,腰间的鞭子已经攥在手中。

    这泼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真不分清谁是敌是友?还是被色迷心窍了?

    那“白毛鸡”就那么好看?

    瀛烟故作害怕,赶紧将身子朝着陆之辰那儿躲过去,话音更是柔弱无比,“陆家哥哥可是瞧见了?这那里是闺阁里的娘子,分明就是个索命的夜叉。”

    她惯会用娇柔的姿态收拢男人的心,陆家那个小贱人不是勾搭她皇兄?

    那她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到此处,瀛烟那素白的小脸笑地更是娇美万分。

    王若茀站在一旁瞧热闹,心里头也是欢喜。

    既然能借刀杀人,她又何必多费功夫。

    苏婉婉怒气腾腾,长鞭一甩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再说一遍。”

    她已不用了尊称,显然是被瀛烟一席话给戳住了心窝。

    夜叉?这泼皮猴也曾喊过自己夜叉。

    难不成,她真就如此骇人?

    陆之辰挡在瀛烟身前,面色沉沉,似也是动了怒意,“你去一边儿呆着去。”

    这话是朝着苏婉婉说的。

    瀛烟伸着脖子,神色嘲讽瞥了眼跟前那气急败坏的女子。

    苏婉婉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她紧紧盯了陆之辰半晌,鞭子朝着一处的空桌甩过去。

    “啪。”檀木的桌子成了两半。

    暮沧斋里的人见状,赶紧四下纷纷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