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间监狱房里的低等存在。

    “咦?这里怎么多了颗痣?”

    心口处抚上一只手指,辛芯恶心的避开。身子被人架住动弹不得,那根粗糙的食指按在了皮肤上,她剧烈的挣扎,怒视着眼前的人。

    “呵,有意思,你这么喜欢这颗痣?”

    嘶!!

    头发被那人扯住,整个人朝她眼前拽去。

    “你过几天就出狱了,作为号头,我送你份大礼怎么样?”

    辛芯对上她眼底的变态和疯狂,恐惧爬满每根神经,顾不上身上的伤口,挣扎的更加剧烈起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真吵,把她嘴给我堵上。”

    “将她按在地上不要动。”

    手脚被几人用力按住,动弹不得,因为挣扎,后背的伤,磨在水泥地面上,磨破了皮,疼到浑身发抖。

    号头——那个疯子,从上下铺的铁柱上拧下一颗长钉,钉子的尖端在水泥墙上划出呲啦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嘶吼。

    “这么尖,几下就能搞定了。”号头嘴角噙着笑。

    辛芯惊恐的盯着号头手里的钉子不断的朝她心口处靠近。

    “唔唔唔”嘴里被塞紧了布条发不出声音。

    ——不要,不。

    心口处的皮肤上传来刺痛!是被刺破的疼痛,一下,又一下,不断的重复。

    有液体从胸口两侧划过滴落。

    辛芯疼的握紧双拳,闭着双眼,咬着牙关忍耐。

    “拿个毛巾过来擦擦,应该是已经没了,我连周围皮肉都挑破了,一个小小的黑痣,该没了。”

    号头的声音里是玩了新鲜玩具的兴奋,变态。辛芯听着那每一个字,心口处疼的不是伤口,是任人摆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