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皇后娘娘归家省亲的第二天。

    莫垣一大早就来叫醒了女儿,极为积极地交给了她几本仙法秘籍。

    然后抛下一句“你自己先看”,转而上朝去了。

    “......看不懂。”

    黑猫游哉地扒拉过秘籍,随意瞟了几眼:“照着书上去做。”

    “看不懂......”

    “.......再看。理论知识要掌握好。”

    “......”

    莫桥抱着书:“突然又感觉到了被学习支配的恐惧。”

    她转而面向黑猫:“你知道吗,我工作刚开始那会儿,也会梦到高考时候的样子。那天如果你没来,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去公司。那么大一个项目,领导人却突然猝死......”

    “你在难过?”黑猫看向她。

    莫桥一把抓住黑猫的脑袋揉了揉:“没有的事,话说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和另外一个系统打赌输了,随机选的人。”

    “真是随意呢。”

    黑猫趴在窗台上。

    莫桥坐在桌前。

    两人再无交流。

    莫桥专心地一页一页翻阅过去。

    莫垣急匆匆地赶到她的房间时,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

    “陛下有要废后的意思了。”

    “父亲难道不知。”